鹿丹唇边笑意更深:“不是。鸣王正在船上,而船只已经进入阿曼江条不为人所知小支流,离开西雷军搜索范围。”
“国师,难道直都在骗吗?”
对凤鸣指责目光毫不逃避,鹿丹笑得更美,美到极点,透出让人心寒笃定:“鸣王不也曾让离王若言受骗吗?国之交锋,用计理所当然。不知鹿丹这计,能否比得上鸣王阿曼江边让天下人惊讶连环船之计?”
凤鸣受骗被擒也不是第次,倒并不惊惶失措,环起双手圈在胸前,上身靠在床头软枕上,蹙眉道:“都没弄清楚,国师到底用什计。”
鹿丹对这次天衣无缝妙极满意非常,露出得意表情:“待鹿丹仔细说来,鸣王慢慢点评。”
人冷酷光芒,道:“让本王去探望下他伤势吧。”
西雷大营翻天覆地,容恬心乱如麻从永殷奔回西雷,再从西雷奔回永殷,在凤鸣看来,不过是个睡得又舒服又满足好觉而已。
“嗯……”慵懒地翻个身,舒展似乎有点酸痛四肢,凤鸣发出混沌不清声音:“容恬,今天还是不要骑马,野餐……嗯……野餐比较好……”
指头轻轻抚过直挺鼻子,耳中传来带着笑男人声音:“该起床,鸣王殿下。”
迷惑地睁开眼睛,瞧见在视线中逐渐清晰美丽到极点脸,凤鸣放松刚刚绷紧神经:“哦,是鹿丹国师。秋篮,怎国师来也不告诉?”
轻轻嗓子。开始揭开连串迷题答案。
听不见秋篮回应,更不用说秋月秋星这对姐妹花吵吵嚷嚷清脆嗓音,周围寂静令凤鸣不解地挣扎着在床上爬起来。
鹿丹微笑着站在床头。
“这里……不是营帐。”
“不是。”
“不在西雷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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