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显然子岩也想到,对凤鸣解释道,“因为这是摇曳夫人意思。”
凤鸣眉头跳,“摇曳夫人?”
有情人血前车之鉴,他现在相当明白,凡是牵涉到他那个任性老娘事都会让人头疼。
“不错。”子岩说话清晰,极有条理,“摇曳夫人离营前,曾经回小院和秋蓝匆匆说番话。她说容虎伤势需要在第二天再换次药,为不致于耽搁容虎养伤,要秋蓝将容虎带上马车,路过来。”
“既然如此,为何当时不跟着们起出发?”
审问,而且是严刑审问,在床上。”不禁莞尔。
秋星等人本来胆战心惊,正不敢吭声,竖起耳朵听动静。众人站得不远,容恬这番低语当然逃不过他们耳朵。
凤鸣脸部阵抽搐,耳根好像被火灼过样发烫。
容恬恢复沉静表情,低头对烈儿道,“别跪,这个样子很难看。亏你还是在身边跟随多年人,看对你大哥信心不足人是你才对。秋星,把他扶起来。”
秋星应声,赶紧把烈儿从地上扶起来,拉他到边站着等候。秋月唯恐烈儿忧愁,站到秋星旁边掏出干净手帕,娇憨地递到烈儿面前,“不要哭啦,你眼泪比们女孩儿还多呢。”
“本来是应该跟着军队出发,但是摇曳夫人来得匆忙,秋蓝急忙准备,等把容虎带上马车,三路人马都已经出营。容虎当时已经清醒,是他要秋蓝不要执意追上军队,因为军队是去进行暗夜突袭。他们就算不能帮忙,至少也别成为累赘。”
子岩把审问过程详说遍,想想,又补充道,“按照大王吩咐,两人是分开问话,由亲自发问,再三观察他们言语举止。两下对照,并没有任何纰漏,应该说
当下默默等待。
子岩是容恬今年提拔上来年轻将领,做事干净利落。不过个半个时辰,事情已经办好,子岩身戎装,亲自回来禀报,“已经问清楚。他们两人并不是逃出若言包围,而是在若言合围之前就坐上马车离开营地,朝们这个方向路寻过来。因为容虎伤得严重,秋蓝不敢策马过快,所以这个时候才来到山脚,刚好碰上骑马飞奔烈儿。他们压根不知道若言偷袭营地事,听提起营地被毁事,都非常惊讶。”
“烈儿没有和他们说吗?”
烈儿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太高兴……确定他们真是人而不是被烧死后过来喊冤鬼魂后,就赶紧跑回来禀报大王。”
凤鸣不解地问,“容虎伤得那重,无缘无故,为什离开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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