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在这里。”凤鸣虽然是
烈儿不解地看着他,“他是们好兄弟,不过做错事情就应该负责到底,有什好说?”
凤鸣时语窒,倒找不出什对应之词,愣会道,“和你说不清楚,去找容恬。反正不能让别人为过失受罪。”
“鸣王别急。”刚刚举步,被烈儿把拉住,劝道,“大王正在开会,何必为这种小事打搅大王?鸣王跟来,摇曳夫人刚刚帮大哥重新敷药裹伤,大哥已经清醒过来,精神好多。他问明白发生事情,要过来请你过去说话呢。”
他肩细臀窄,眉目如画,看起来似乎弱不禁风,其实手底下颇硬,轻轻松松地握住凤鸣手腕,不由分说把他带到山边处安静岩石群后。
景色豁然变。
王在起侍卫,也统统样受罚。”
凤鸣脸色微变。
他举手摸摸额头纱布,本来就是小伤,其实早就不疼。
这件事说穿,只能怪他自己任性,摔下马也是咎由自取,谁知道会连累绵涯?当机立断道,“去和容恬说。”
“多谢鸣王!”侍卫脸感激,随即又露出小心,“不过鸣王见大王,可不要说是谁告诉你,不然……”还没有叮嘱完,凤鸣已经走远。
这是个适合疗伤休息好地方。
大块岩石后面刚好躲避渐渐凶猛太阳,地上铺着层惹人喜爱嫩草,附近还有几株高低有致花木。
容虎这个伤号正受到无微不至照顾,背挨在岩石上,秋蓝手端着碗,喂他喝山涧清水。
秋星秋月也坐在草地上,瞅着他看,不时惊呼,“容虎不要乱动,夫人说敷药后半个时辰内不可以翻身,小心刚刚包裹好伤口又迸裂。”
看见烈儿带着凤鸣出现,秋月秋星双双从草地上站起来,“鸣王来。”
凤鸣路往回走,穿过几道哨岗,远远看见容恬背影,正站在那里不知和将领们商量什。
“鸣王?”烈儿忽然从旁边条小路转出来,奇道,“你赶去参加会议吗?”
凤鸣摇头,拉过烈儿,低声把绵涯事说下,正色道,“这事和绵涯他们无关,要叫容恬收回命令,好好安抚下他们。”
烈儿却道,“怎会和他们无关,既然大王把保护鸣王责任交给他们,他们就必须确保鸣王不受丝毫损伤。绵涯那家伙,这样近身保护都能让鸣王掉下马,只是责打五十鞭子罚跪算便宜他。要是鸣王伤得重,大王不杀他才怪。”
凤鸣愕然,“你怎可以这说?受罚不是你们好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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