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咦”声,回头对容恬道:“容虎给讲课时候,没有提起过这样个地名啊。”
容虎解释道:“大王要挑重要城镇给鸣王讲解,那些无关紧要小城以后慢慢再说。不过越重这个小城,连也没怎
烈儿最唯恐天下不乱,故意对秋星瞪眼睛,板起脸,“秋星,你可不许欺负嫂子,她现在是哥哥。”
“秋蓝是。”凤鸣趁他不备,在他后脑上狠敲记,笑道:“好啦好啦,不要闹,们还要继续赶路呢。烈中流是伤心人别有怀抱,秋星你不喜欢被他摸就离他远点好,不要记恨在心。”
几人叽叽喳喳,闹过阵就算,不会继续上路。
路上景观还是和前几天都是样,满眼林木岩石,茂盛矮灌需要侍卫们在前方用剑挥砍,才能开辟出道路。将领侍卫们都是容恬精挑细选出来人,在隐蔽之地常年苦练,这样山林路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小菜碟。可秋蓝几名侍女皮嫩身娇,手脚早就磨出不少血泡,却声不吭。
她们是自己缠着要跟来,吃苦早是预料中事,况且万被凤鸣知道,下次就再也别想可以跟来。
篝火夜谈之后,所有人对烈中流印象都有所改观。
但改观只持续个晚上,第二天未到中午,受到骚扰秋星就气急败坏地冲到凤鸣面前。
“奴婢不要再见到那个可恶烈中流!”秋星用劲跺脚。
“烈中流又干什?”凤鸣转头问烈儿。
烈儿脸幸灾乐祸,嘿嘿笑着,“秋星今天对烈中流很殷勤,大早就过去看望他。”
所以谁也没有作声。
终于这天过晌午,烈儿从前面子岩那里跑回来报告好消息,“烈中流说,出前面那座山就是城镇啦。城镇过去不远,就是西雷边界。”
秋月秋星大喜,发出阵欢呼。
凤鸣呼出口气,笑道:“也快受不。今晚总算可以在干净床上睡觉。前面城镇叫什名字?”
“好象叫越重,是永殷边境座小城,人不多。”
“谁对他殷勤啦?只是拿水囊给他而已。那人真可恶,居然趁机乱摸手。”秋星拼命擦拭自己左手手背。
不用说,那就是被烈中流色爪摸地方啦。
秋月在旁嘟着嘴道:“叫你不要去,你偏偏要去,说什他昨晚好可怜。现在轮到自己可怜吧?”
“死秋月你还气?也不想去啊,但是秋蓝连步都不肯离开容虎,这才害不得不去嘛。”
“秋星,你干嘛把责任推到身上?”秋蓝不满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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