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又好笑又惊讶,凤鸣跑到门外,却发现门外上把铜锁。
原来他居然是被人关在房里痛殴。
烈儿和凤鸣不约而同也学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里瞧,房里除烈中流,还有个穿着素衣美丽女子。那女子头发披肩,似乎还不曾来得及将头发挽起,两袖撩到小臂上,脸气愤,正打得烈中流抱头鼠窜,惨叫震天,“不敢!呜呜……不敢!以后什都听你还不行吗?
“太好,大王还没睡,那鸣王应该也没睡吧?”烈儿声音非常兴奋,“特意来要鸣王去看,大事!烈中流正在被人痛打。”
“什?”凤鸣从床上坐起来,随便拿件长衣套在身上,往窗口处探出头,“你刚才说谁被痛打?”
“烈中流!”烈儿眉飞色舞,指手画脚地道:“嘿,真非常精彩!看眼就赶紧过来报告鸣王,这样事情难得看到,错过就可惜。”
凤鸣看见他模样,啼笑皆非,又问:“在什地方?被谁打?”
“他房间里,打得可惨呢。被谁打可不知道:看眼就过来找鸣王。不用担心,被女人打几下,死不。”不用猜,烈儿肯定是本着有热闹块看宗旨跑来。
耳里,好象在激烈地宣告还要继续。
果然,容恬又咬住他耳边,低笑,“再来次。”
凤鸣正想说话,房外忽然传来声音,“大王,鸣王!”
不会吧……
怎每次都有人扫兴?
凤鸣可没有他那幸灾乐祸,焦急道:“不行,快点去看看。烈儿你真是,怎不去劝下架?”匆匆套外衣,抓着容恬道赶去临时分配给烈中流厢房。
烈中流立下功劳,容恬分配给他厢房坐北朝南,相当雅致舒适。
三人跑到烈中流那个厢房附近,果然远远就听见动静。
烈中流哇哇惨叫求饶声不断从房里传出,“不要打!不要打!呜,你又打脸,呜呜呜……”
秋月秋星这对姐妹花不知道怎得消息,竟然比他们还早步,正趴在窗上笑眯眯地偷看。连容虎也赶过来。
别说凤鸣,就连容恬也几乎要大翻白眼。
烈儿脚步声已经到门外,“大王睡吗?”
凤鸣用后肘碰碰容恬,“定是正事,不许装睡。”挪动下身子。
也许是因为入口和肠道在交欢后有些红肿,容恬巨大滑出体内感觉鲜明得令人脸红。
容恬暗叹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出什事?”取过床头准备好干净毛巾,帮凤鸣轻轻擦拭,又拿过另条自行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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