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宝刀用于沙场,遇上更强兵刀,折断,岂不令人心痛?”
“悬挂在宫室内,外鞘耀眼,内里却会腐锈。如此悲哀,还不如折断。”烈中流诚恳道,“鸣王还只是棵幼苗,他需要稍离大王荫护,接触阳光和水分,才能长成参天大树。”
容恬眸子深处流露出激烈挣扎,好会,瞳孔终于恢复平静,取而代之是种坚定毅然和隐忍,深呼口气,点头道,“凤鸣,他会长成参天大树。”
唇角缓缓逸出丝浅笑,似乎沉浸在将来与凤鸣双双叱咤天下期待中。
烈中流深深看着他,扬唇微笑,油然道,
是庸人之爱,王者之爱……却屈指可数。”
容恬生出好奇,“哦?丞相所言极为新鲜,请教何谓庸人之爱,何谓王者之爱。”
烈中流淡然自若,负手缓行,“庸人之爱,只想着怎疼惜保护对方,实际上,这只是成全自己。王者之爱,却是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却要成全对方。”
“成全对方?”容恬若有所思,徐徐步行在莹白月色下,沉吟片刻后,深邃瞳孔骤缩,肃然起敬道,“丞相不惜让烈夫人冒险留守越重城,就是为成全烈夫人?”
“对。让她完成自己志向,守卫自己深爱土地,为她选择合适弟子,使她完成让卫氏兵法流传下去重任。”提起自家夫人,烈中流眼中流露出浓浓柔情,“秋娘自幼受卫家家训,个性刚烈勇毅,对其祖光辉事迹非常向往。她身为弱质女子,能在她父亲死后得到越重城副将职,付出努力,比们寻常男子要多上十倍。不瞒大王,如果硬要迫她随去东凡,只要略施手段,最后定可以达到目。但这样来,她就再也不是那个英姿飒爽,傲气凛然卫秋娘。烈中流怎能这自私,只为自己时安心,就埋没自己心爱人?”
容恬时无语。
半晌,方叹道,“丞相对夫人用情之深,让人感触不尽。”
烈中流微笑着看向他,回道,“大王对鸣王之情,难道不深吗?否则,大王也不会点头答应鸣王出行。最重要人即将离开自己视线,仿佛随时会陷于危机,那种噬心担忧滋味,们俩算是同病相怜。”
容恬苦笑,“真好想把凤鸣关在个小屋子里,等天下统,再放他出来。陪他到处玩,他要什,便给他什,他要怎样,便可以怎样。如此该有多好。”
“再好结局,也不如过程动人。”烈中流道,“把华丽宝刀,是用于沙场,饮敌热血好呢?还是悬挂在宫室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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