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夫只是普通人,人家要修理泰蚕,先从他妹夫下手打击而已。”乐庭直言相告,“泰家向来对三王子效忠,提出运送游子酒取都城进贡人,却是永全殿下那边人。所以只要鸣王插手这件事,等于插手两位王子内斗之中。”
凤鸣这才恍然。
难怪泰蚕急成这个样子。但是即使知道泰蚕有所隐瞒,凤鸣却无法怪泰蚕分毫,给泰蚕天大胆子,泰蚕也不敢见面就把事情往永殷王族内斗上扯,所以从头到尾,只能哭诉冤枉,而不提这些错综复杂根源。
“他们两兄弟斗得这样明显,难道不怕被人知道?”
乐庭冷笑道,“知道又如何?哪国王族没有内斗?大王年纪已大,多数国事交给几位王子。从前有永逸殿下做太子,两位殿下都稍忌惮点,现在永逸殿下不在过问政事,两位殿下彼此不服,当然会越斗越凶。”说罢,低声道,“其实这次过来,也是得到消息,知道泰蚕找上鸣王求情
控军政大权。”
凤鸣很不明白地问:“永殷迟早是他,还用得着这样吗?”
乐庭反问:“西雷容瞳不是已被公认继承人吗?为什却要忽然起兵,夺取西雷王位?”
句话说得凤鸣哑口无言。
权势王位,向来都让人丧失心智。
“现在大至都城,小至芬城这样小城,都被卷入王族各党纷争之中。”乐庭道:“上面王族权贵内斗,下面各地官吏各自依附太子殿下和三王子殿下,当然也互相倾轧,斗个你死活。鸣王不是永殷人,不明白这样做后果对永殷各地影响有多大,单管辖这带,最近就出好几件官兵斗殴至死事件。有什办法?这里驻守官兵将领,旧多数是三王子永城殿下举荐,新却全是永全殿下调派过来,双方好像有几辈子仇恨似,见面就分外眼红。不想偏袒任何方,只是尽量弹压安抚,结果呢?今天还是又发生桩。”
凤鸣听瞠目结舌,同时想起今天在芬城遇上那个“天外飞尸”,不用说也是卷入斗争受害者。
这样官方斗殴,还闹到死人,那些驻守官兵都不怕乐庭这个顶头上司吗?
不过转念想,这些人各有派系,乐庭抓这边必然得罪那边,抓那边必然得罪这边,他充其量不过是个管理地方将军,别说永逸太子殿下,就连三王子也是得罪不起,这种情况下,保持中立,不闻不问,倒也不失为种办法。
沉吟半晌,还是感到困惑地问,“那和泰蚕妹夫有什关系?难道他妹夫是永全或者永城王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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