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高文池笑着请教,“本来猜想丞相要拿,若不是有关东凡卷册,就应该是西雷,没想到竟是单林。恕属下好奇心旺盛,十二国中,丞相为什单单对个远在海外单林最感兴趣呢?”
烈中流认真倾听他问题,露出微笑,派从容自若轻松洒脱地分析道,“西雷局势,有谁比大王更清楚呢?这方面,们自己资源丰富,不必急于参考鹿丹意见。至于东凡,鹿丹曾为东凡国师,他意见必定中肯切中要害。可惜自天花瘟疫之后,东凡重臣尤其是大将有病死,有重伤,大王也换人,东凡权贵和所掌握势力已经与从前大不相同,鹿丹评论针对从前旧人,作用大减,只能做个临时参考,也不用急在时。”
这个被容恬亲自拜为丞相男人,除天生具有潇洒从容气度外,也深懂驭人之术。面对这些跟随容恬多年,如今被安插在东凡独当面亲信,采用平易近人,实言相告沟通方式,毫无高高在上,无从猜测陌生距离,使众人大生好感,以后起工作阻力顿时减到最低。
如果说容恬懂得驾驭人心是出自天性,那烈中流就是个从后天学习中经过无数探讨研究,锤炼出高深用人造诣典范。
与此刻他相比,那个装疯卖傻、跳江寻死,夜中号啕大哭于越重城下烈中流,才更接近他本性。
地宫已经被毁,东凡落入容恬手中,名存实亡,而鹿丹心意保护储印,也已化为白骨。
俱往矣。
烈中流仰面长叹,终于举袖抹干沾满两颊泪水,动作毅然而极慢,彷佛要借此把所有往事和悲痛抹而尽。
在天地湖前默立天夜后,他终于从天地宫缓缓步出,出现在大门外众人焦虑不安视野中。
“丞相出来!”
鹿丹……
和鹿丹年相处,使他改变很多,懂得很多。
高文池也是聪明人,听烈中流话,顿时领悟。确实,西雷和东凡这两卷,目前参考价值都不大。
不过,烈中流对他问题,实际上只回答
“丞相。”
高文池点头道,“正是。单林大王和王子,还有几个重要权臣都略有提及。不过单林地处海外,中间又隔着个海盗出没频繁单林海峡,消息难以互通,要知道单林情况很难。鹿丹国师撰写十二卷评论中,单林这卷是最薄。”
“回去之后,文池立即把单林那卷找出来给,越快越好。”
高文池微微诧异。
烈中流温和地看着他,“文池有什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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