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草?”若言眯起锐利眼睛,“是异人曾经尝试栽种,却屡次栽种失败那种神草?”
“是。”信使在出发之前,再三被余浪传授过这东西妙处,赶紧依样画葫芦地详细解释,“此草细如毛针
“是对他挺重要吧?”
这话无头无脑,信使愣会,不知如何回话。
若言声音又传过来,“你回去见余浪,要他立即把那些该死人偶统统烧掉,不惜重金,把卖掉都收回来,并销毁。以后凡是牵连到鸣王计策,必须经过本王答应,绝不许擅自做主。”
“是。”
“还有,”片刻沉默后,若言再度开口,语气已经缓和,温言道,“替本王转告他,这些年在外漂泊,他所吃苦头和对离国功劳,本王片刻也不曾忘记。”
到那些贱民私下狎玩意*?那种下贱东西,也配知道凤鸣长相身段?”
思蔷坐在若言怀里,原本被若言用双臂搂着,此刻双臂越收越紧,如铁箍样,勒得他骨头几乎寸断。秀美小脸蹙眉扭曲,却咬紧牙关声不吭。
他知道大王已经震怒,这时候引来大王注意,无异于惹火烧身。
“大王息怒。这是余浪公子为抓捕西雷王而设下圈套,或许时想不周到,未曾顾及……”
“抓到吗?”
“是,是……”信使大松口气,赶紧伏跪得更低,“属下代公子叩谢大王厚恩。”
“至于他抓到那个小侍从,要是不舍得杀,本王也不逼他,尽管留着,爱怎玩就怎玩。但,”若言声音蓦地转,空气中又骤然凝结沉重压迫和威胁,“他必须把鸣王事给本王办得妥妥贴贴。本王话,你都记住?”
“属下都记住。”
若言“嗯”声,彷佛满意点,将懒洋洋目光转向今天和信同送来匣子上,“这个匣子里,装又是什?”
信使道,“回禀大王,这个匣子里装是神草。此草极为珍贵,是余浪公子特意寻找来,献给大王,以便大王日后得到鸣王之后使用。”
“呃……”信使知道自家大王下手狠辣,取人性命只是举手事,不禁打个寒颤,把头伏得更低,“这……这个……”
“说。”
“公子虽然没有抓到西雷王,不过……他抓到个叫烈儿……”
“本王对他委以重任,他花费这多时间,却只抓个小小侍从。”
信使听见头顶上冷笑阵阵,胆战心惊,隔半天,才敢低声答话,“回禀大王,余浪公子说,这个烈儿,嗯,这个人虽然只是个不起眼侍从,但是……也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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