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也是他帮你炼?」
「是。」裳衣似乎也猜出哪里出岔子,花容变,颤声道:「是庆彰!他……前阵子因为旧迷药对庆离无效,庆彰就帮炼这种新迷药,他约出去,亲自交给。他还特意把解药也并炼,交给,说……说如果事败,这是唯活路,可以凭此要挟。庆彰!你……你好狠啊!这样为你,你竟反要害。你定
容虎对于解药事,本来颇有把握,否则也不会让冬履给庆离服药。
裳衣明明就想讨条活路,并非那种宁死也要完成任务人,怎可能到这个关头,给他们下毒解药?
容虎快速思考下,开口问:「你给庆离下迷药,知道药方吗?」
「知道。」
「解药药方,你也知道吗?」
同安院内。
凤鸣、容虎、冬履等群人站在那间临时软禁庆离厢房内,低头看着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已经没气庆离。
人人脸色铁青。
裳衣也被揪到这里,面对庆离尸首,遭到严厉责问。
「解药是真!鸣王,你要信!」裳衣脸骇然,悲呼道:「害死庆离,对有什好处?庆离死,你们第个要报复就是,这样做,岂不是自己要自己命吗?」跪行上去,死死拽着凤鸣衣摆。
「知道。」
「药是你自己炼?」
裳衣摇头,「在同安院中炼制药丸容易惹人怀疑,庆离虽然知道会炼药,但药方中有几味药草,看就知道对人身体有碍,所以不敢让他瞧见炼药过程。」
容虎双目凛,「那你药都是谁帮你炼?」
「是王叔。」
师敏冲上去,啪地甩她个耳光,唾骂道:「贱人!天下竟有你这样恶毒女人!到这种时候,还敢下毒手害死庆离殿下!」
大骂裳衣顿,又转过身,焦急地对凤鸣道:「这事切不可让公主知道。庆离殿下虽然行为不端,公主却为着肚中孩儿关系,总盼着夫妻重归和睦。要是知道腹中孩儿尚未出世就没亲父,公主定受不起这个打击。」
凤鸣衣角被裳衣拽着,跟前又挤着个师敏,还要考虑庆离碎死带来严重后果,真是焦头烂额,皱起眉,安慰师敏道:「公主那边们会瞒住,唉,可是总不能瞒到孩子出世吧,这事真要命。喂喂裳衣,你先把衣裳松开……」
容虎把裳衣拖到房角,沉着脸道:「现在开始,问句,你答句,有字虚言,休怪辣手无情。鸣王也救不你,知道吗?」
裳衣最怕容虎,娇躯乱颤,「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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