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容虎想都不想,立即严厉拒绝,“庄濮不顾后果把城中兵力大部分抽调过来,已经说明他对鸣王误会有多深。这种情况下贸然到敌方阵营去,只要庄濮个眼色,鸣王就会性命不保。”
凤鸣向来很听容虎话,这时候却不认同容虎看法,反驳道:“军队已经包围同安院,形势严峻
凤鸣接过信笺。
因为鸿羽关系,凤鸣最近和武谦来往密切,眼就看出这信是武谦亲笔写,笔画略嫌凌乱,显示他写信时候心情颇不平静,而且时间紧迫。
看着信,凤鸣脸色浮出讶色,“什?庆彰居然被杀?庄濮竟然还以为是干?”
他滚下楼梯,众人都跟着下来。
刚好烈中石,烈斗也到跟前。
:“这正是最要紧第三点,属下观察敌方阵势,兵力强大,张弓拔剑,却只围不攻。庄濮没有下令立即强攻,正是心有顾忌。”
“对!”凤鸣被他点,即刻领悟过来,往大腿上拍,“庄濮绝对不知道庆离已死,他不敢攻进来,正是因为忌惮他同国储君在们手中。”
拍完大腿,又拍拍尚再思肩膀,“嗯,没错。以后你有话就说,不要躲躲藏藏,男子汉大丈夫,要直言不讳。”
正说着,破风声起。
支箭忽然从对方敌阵中射出,直朝站在墙头凤鸣飞来。
凤鸣古怪地打量他们两人,“不会是你们把同国王叔给杀吧?”
两人顿时叫起撞天屈来,脸气愤,“没有!绝对没有!”
“你叫们埋人头,又没有叫们杀人!们干嘛自己去找个人杀?”
“庆彰又胖又丑,他想要被杀,都不杀呢!”
凤鸣知道他们虽然爱闹,却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脸转向容虎,“武谦在信上说,庄濮为此事恨透,但武谦本人却不相信事情是干。他在庄濮面前说尽好话,为争取到个分辩机会,希望出同安院,在庄濮面前,把事情说清楚。”
“鸣王小心!”容虎声大吼,抱着凤鸣就地滚下阶梯。
身边侍卫纷纷拔剑,在墙头结阵护卫。
凤鸣被容虎抱着滚得七荤八素,从墙头顺着阶梯滚到墙角,勉强扶着墙边站起来,犹正头昏眼花,曲迈拿着支箭从上面走下来,到他面前。
“鸣王,箭是去头,上面有指明让鸣王亲启书信。”
容虎虚惊场,脸色肃然,不等凤鸣动动指头,已先步把信从曲迈手中取过,在信缘上轻舔下,又嗅遍,试过无毒,才打开信笺,看眼后递给凤鸣,“没想到,武谦也掺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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