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耳朵打耳光只是小事,被下毒,挨利剑都能列入正常行径,可是这次,居然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惹来同国大军?
他们儿女,真不是人当……尚再思等众人从震惊中平复少许,才继续道:“参与刺杀两个人,都和鸣王有异常亲密关系,而见证人则是庄濮本人,这是真正证据确凿。请问鸣王,在这种无可分辩情况下,如果属下还口咬定鸣王是被冤枉,与庆彰被刺毫无关系,庄濮将会有何反应呢?”
凤鸣怔片刻,把憋在肺腑口长气缓缓吐出来,点头叹道:“明白,你做得对。这种时候如果还勉强为分辩,只会令庄濮更加鄙视,认为有胆做没胆承认,盛怒之下,说不定立即挥军进攻。嗯?不过背这个刺杀罪名,也不会让庄濮高兴到哪去,还不是样?”
“怎会样?”尚再思年轻脸庞逸出丝腼腆笑意,压低声音道:“属下在庄濮面前坦白认罪时,不是顺便多嘴句,把庄濮储君庆离也拉下水吗?”
猛然“啪”声,众人都吓跳。
思答不出个令人满意答案,就立即将尚再思斩于乱剑之下。
临敌受遣,代替鸣王和庄濮会面,却贸然承认鸣王并未犯下罪行,势必给予敌人充分进攻借口。
这和亲自葬送鸣王有什分别?
尚再思缓缓迎上凤鸣目光,答道:“庄濮告诉属下,他和他亲兵昨晚亲眼看见洛云杀死庆彰……”
“洛云?”凤鸣惊叫声,转头去看容虎。
转头去看,原来是曲迈兴奋地击记响掌,恍然大悟道:“真不简单,这招和们萧家刺客常用拖敌挡兵道理样,专用来对付被刺身亡者亲人朋友报复。经你这挑拨,庆离王子和们是路,庄濮要为庆彰报仇,就要把庆离也干掉。不过这来,他就要背负杀害储君罪名,够他头疼!”
尚再思不好意思地道:“只是迫于无奈下做出这个选择而已。剩下事情,还要靠鸣王主持。”
凤鸣想想,抬起头来,环视正等待着他说话众人,耸肩道:“既然已经把庆离拉下水
容虎沉默着,朝凤鸣摇摇头,显然他对洛云举止也并不知情。
“而且,”尚再思继续说出他从庄濮亲口说出消息,“就在洛云即将被他们擒住时,萧圣师忽然出现,杀入重围救走洛云。”
“……爹?”凤鸣又是声惊叫。
乖乖娘!
他几乎已被调教出经验───凡和他宝贝爹娘扯上关系事,没有件是容易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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