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隆扯扯嘴角,“定论倒没有,只想指出这件事并不是外敌来犯这简单。”
“你是说……”
冠隆傲然抬头,扫视帐内周,目光落在表情高深莫测郝桓绛脸上,字顿道:“必、有、内、*!”
郝桓绛眼角猛地抽搐下。
并非是这件凶案调查如此重要,牵涉在其中最要命,其实是西雷国内新旧派系正如火如荼内斗。
使来。虽然目前还没有发现苏副使尸身,但根据帐中凌乱痕迹和床上血迹来看,苏副使极有可能发现凶手闯入,和对方进行过番搏斗,因此被害。唯想不明白是,如果他们杀害苏副使,为什连尸身也要偷走呢?”
“令人想不明白,并不止这点。”参谋冠隆沉声道:“既然帐中有剧烈打斗过痕迹,当时动静定不小,尤其事情又发生在晚上,怎可能没有个人听见?居然过会才发现侍卫尸体,更把文书副使弄丢,请问驰将军,对此如何解释?”
冠隆冷哼声,“并没有指责驰彪大人什?大人又何必如此心虚?只是觉得太过蹊跷,此事看似是外敌入侵,恐怕另有内情。将来大王追究起来,谁也别想蒙混过关。”
这话点情面也不留,郝桓绛花白眉毛也不悦地微皱起来。
另个参谋梅涵看见,从中调停道:“冠参谋说得好像有点武断吧?看现场情况,明显是凶手趁夜潜入营地,被侍从发现,所以才下毒手杀侍从灭口,到帐外,又杀两名侍卫。苏副使察觉外敌闯入,奋力抵抗后,大概也被加害,所以帐内凌乱不堪。”
在容恬执掌西雷时,臣子间争夺权力现象虽有,但在容
他哪里知道,这些现场都是容恬等精心布置。
苏锦超不但没有反抗机会,而且还窝囊得像猪样被绵涯打包带走。
至于现在文书使团分歧,自然是容恬苦心布置现场目啦。
冠隆干巴巴道:“梅参谋搞错吧?现在置疑并非帐内凌乱,而是置疑这样大凶案,怎可能发生过程无声无息,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别忘,营地内外都有侍卫轮班值夜,在空旷野地夜晚,点声响就足以引起人们警觉,可苏副使在帐内奋力反抗,打斗到地狼藉,血染卧床,居然个侍卫都没听见?”
驰彪责任是保护文书使团,现在发生凶案,连文书副使都弄丢,早就疑忧深重,现在听冠隆每句话都把责任追究在侍卫身上,又暗有所指,心里更加不舒服,冷冷道:“冠参谋似乎对此事已有定论,不如索性直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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