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不是改变吗?长柳公主自己都答应亲自出去见庄濮……”
“那也不必鸣王亲自陪伴,可以派名侍卫陪伴过去。”
“你……”凤鸣被容虎臭石头样坚决气得直跺脚,挠好阵头,低下姿态软声求道:“容虎,这次真经过深思熟虑,不是任性下决定。你想想,同安院被大军包围,旦庄濮下令进攻,大家都要完蛋。这是仅存令庄濮回心转意机会,如果还不敢出现,躲藏在同安院中,只会让庄濮更觉得是因为心虚不敢见他,将令事情发不可收拾。”
容虎摇头道:“大王已有王令,命令属下保护鸣王,不允许鸣王做任何冒险行为。”
凤鸣再三劝告加央求,再加剖析现况,都无法令容虎动摇,终于发怒,把声音放到最沉,“什王令?将在外,君另有所不受。留在这里,你就能保证安全吗?长柳公主现在时们唯机会,必须亲自出马才能找到机会解开和庄濮死结。这种时候不把所有优势用尽,等同国军队攻进来时就晚。这是西雷鸣王决定,任何人不得阻拦!”
“是。”
“至于本王,”容恬嘴角,勾起抹高深莫测笑意,“就看看什时候心情不错,给瞳儿那小子个意外惊喜。”
天已大亮。
阳光从林木间撒落下来,印在他自信、从容,充满壮志豪情英俊脸庞上。
随着头顶上太阳渐显威力,同安院局势,也愈见危险。
他对容虎从来没有摆过鸣王架子,更不用说用上如此严厉语气容虎看他晶眸内光芒闪烁,显然心意已决,心里也为难到极点。
他当然知道,凤鸣躲在同安院围墙后逃避姿态,会让庄濮对凤鸣进步猜疑,若是如此,长柳公主说服庄濮可能性也会随之降低。
凤鸣坚持,确实不是时任性,而是有其深入道理。
可容虎更不敢忘记容恬临走前叮嘱。
无论发生
院外同国军层层紧围,院内,凤鸣头又开始疼。
这次让他头疼对象,是他身边最亲信侍卫容威。
“绝对不行!”
“怎不行?长柳公主挺着大肚子,都有胆量出门去见庄濮,为什堂堂鸣王,就成缩头乌龟?”
“长柳公主和鸣王当然不样?她是同国王族,又怀着同国大王孙子,庄濮怎敢伤害她?鸣王就不同,庄濮摆明要杀鸣王。”容虎俊容严肃,“们开始说好计划,是请长柳公主修书封,派名侍卫把书信带给庄濮,并没有提及鸣王要冒如此大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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