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添?」余浪无可奈何地笑,伸手轻轻捏她红扑扑脸蛋,想着扶是没用,索性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到屋外。
「来人
余浪冷冷道:「不要大意。安神石就算磨成粉,也能解鸣王心毒。如果被*细偷到手,再把它放进大王枕中,那番心血,就白白浪费。」
鹊伏安慰道:「公子何必担心,鸣王这样日日和大王在梦中相会,魂魄早被损伤大半,几日后必定命呜呼。到时候,公子为离国除去心腹大患,必能得到大王厚赏。」
余浪叹道:「到时候再看吧,做这些是为离国,并不是为赏赐。」
两人谈这几句,已缓缓往门这边走去。
掀开帘子,廊上空无人。
「没醉……」
余浪正在对耍酒疯堂妹柔声相劝,鹊伏忽然蹑手蹑脚地进来。
半跪在余浪身边,低声道:「公子,那东西已经……」
余浪倏然给他个凌厉眼神,压着声音道:「噤声。」
两人不约而同朝对面妙光看去。
有件瞒得过堂兄。难道做什裙子,你也派你那些心腹密探们每日侦查不成?」
「密探是用来对外敌,不用在自家人身上。」余浪淡淡答道:「是看这裙子也是上窄下松,所以猜猜。」
两人你来往,边说边饮,又是八九小杯下肚。
余浪还好。
妙光脸颊,却已艳如红霞。
余浪回到饭室,妙光软软倚在案上,手上握着酒盏翻倒,美酒撒在案几上,沿着边缘往下滴,沾湿她新裙子。
青丝微散。
酒香满室。
好幅醉美人朦胧春睡图。
她却还在喃喃,「来人……添酒……」
妙光却已不胜酒力,两根雪藕般手臂抱着脸,慵懒伏在案几上,嘴里嘀咕着,「没醉……」
余浪这才道:「公主醉,到外头说。」
起悄悄出房门,进间小书房,放下帘子。
余浪问:「藏好吗?」
鹊伏答道:「已经研磨成石粉,藏到石柱下密匣里。公子果然好计,现在就算把安神石摆在西雷王面前,恐怕他也认不出这就是救他宝贝性命安神石。谁能猜到,安神石已经变成堆不起眼粉末呢?」
她却正喝到兴头上,耍起小孩子脾气,不肯罢饮,连唤侍女再添酒,侍女执着酒壶,既怕灌醉公主,罪过不轻,不敢遵命。
又不敢违妙光命令,好生为难。
余浪看她可怜,笑道:「妳下去吧,把酒壶留给。」
侍女暗暗感激,把酒壶放在案上,行礼就赶紧逃走。
「公主,别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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