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大王,把思蔷作为彩礼,送给媚姬。」
若言肩膀微微抖抖,轻笑声,大概这件事实在太有趣,他竟是忍不住,肩膀越抖越厉害,仰天大笑起来。
片刻,缓缓收敛笑意,「个官妓,个连容恬都不要女人,有福气嫁给本王,既然还附带条件。你照照镜子,配做离国王后?立后事,再也休提。不过,本王宽宏大量,允许你做本王女人。」
修长指扣在杯沿,摩挲上面华美纹路。
若言带着倒刺鞭子般目光,在媚姬身上扫过。
虽说这孩子是自寻死路,但他毕竟是被自己利用……
「大王,」媚姬从席上款款站起,走到殿中,跪下道,「媚姬恳请大王,饶过思蔷。」
妙光眉头紧蹙。
媚姬在这要命时候为思蔷求情,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她不是对被当成牺牲品思蔷毫无同情心,而是以思蔷犯下大罪,就算媚姬、余浪、加上她这个王妹起磕头磕到流血不止,也不可能让王兄开恩啊。
姬姑娘人。」
若言点她名,言下之意就是她脱不干系。
离王不是傻子,媚姬当然也不是傻子。
今天酒宴,从开始就透着危险气氛,若言反常态,同时请妙光、余浪和她同殿饮酒,又故意把干嫌犯抓到宴席前审问,当然不是吃饱撑着。
这也说明,对于这件敢在离王枕头里放药谋逆大案,若言早就洞若观火。
「你可以继续住在精粹宫,但休想再得到任何名分。从今天起,你只是给本王暖床侍奴,什时候本王传唤,你就什时候过来,做回你老本行,做个像样官妓
「你要为他求情?」若言仍是不喜不怒,垂头温柔地问。
「是。」
「你凭什为他求情?」
「媚姬……」媚姬沉吟,深深地呼口气,毅然说,「媚姬愿终生伺候大王。」
「你是说,你愿意嫁给本王?」
以若言才能,只要暗中查探到蛛丝马迹,例如思蔷最近是否和她接触过,妙光和自己交往,还有妙光最近是否有可能出入来英阁,就可以轻松推算个八九不离十。
只是……这件大案不但牵涉到媚姬,还牵涉到两个和若言关系极为亲密王族,真全掀出来,坐实谋逆罪名,若言能怎处置妙光和余浪?难道他真能狠绝到杀自己唯亲妹妹?
须臾之间,万千念头闪过媚姬脑海。
她悄悄向妙光看眼,妙光眸底隐现阻止之意,和她微接触就错开。
她又看看下面,那单薄倔强,视死如归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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