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鸣王,你醒醒……」
容恬在床边抱着他,不肯释手。
即使是自控力惊人,处事冷静西雷王,也被凤鸣昏睡中忽然发出惨叫逼出身冷汗。
容虎跪在床前,脸恨不得自尽赎罪懊悔。
血珠呈弧形溅向半空。
象征心毒禁锢乳环,被凤鸣曾经最畏惧男人,若言,在颇有喜感误会和嫉妒下,嚣张跋扈,充满占有欲地扯脱。
被恶狠狠扔向寝宫大门方向乳环,在空中掠出丝暗影。
落地之前,瞬间化为轻烟……
「啊——!」
分钟前还自以为勇敢无敌,能把若言干掉,现在想要和容恬永别,而且是死在若言梦里……
自责懊悔还来不及泉涌而出,万马奔腾,身边男人忽然垂死挣扎,把他紧紧搂住。
「你干什……呜!」
双唇被狠狠覆盖。
抱得紧,剑扎得更深寸,穿透肺部,鲜血涌上喉咙,口腔里被伸过来舌头阵翻搅,血腥味越发浓重。
和凤鸣人狠挨剑,如对被两根铁签串块红布人偶,亲亲密密,同时倒往地上。
「现在,」凤鸣喘着气,脸色青白,龇牙咧嘴地朝若言笑,「懂吧?」
「懂。」若言也笑,撑着口气,「本王今日若不死,必追你至大海尽头,神山峰下,囚你生生世世,以报此仇。」
呃?
好像彼此对懂意思……理解得不怎致?
「……」凤鸣悠悠睁开眼,没有焦距地缓缓转转眼珠,半天只发出个单字。
噩梦就是噩梦,醒还是好痛。
肋骨好痛,右肺好痛。
依然满口血腥味。
「凤鸣,你刚才又昏过去。醒就好。」
凤鸣凄厉惨叫,冲破云霄。
眼睛瞪大,几乎撑裂眼眶。
璀璨光芒,就这样如旭日骤升,泼洒般破入眼帘,照出脑子片荡荡悠悠空白。
再定睛看,眼前模模糊糊,许多身影满是担忧地晃动。
「凤鸣?凤鸣?」
「容恬配不上你。」低沉句,轻震耳膜。
结束恣意强吻,离王不顾已经深入胸膛利剑,更强悍地靠近,撕开在剑战中划得七零八落染血丝衣,口咬上那深恶痛绝乳上圆环。
他配不上你。
不许戴他东西。
咬着,狠狠甩头,扯!
凤鸣在胸口剧痛,呼吸越来越艰难情况下,模糊地想,要不要再口头教育下这朽木不可雕离王?
但转念想,如果自己真要挂,这最后时间应该省下来思念容恬。
唉。
不该想容恬。
想就心碎欲绝,魂断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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