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防止孔子被进步非理性化、神化。专制王朝很提防宗教,哪怕是打着孔子旗号宗教,因为儒家思想被官方提倡,本来影响力就很大,如果再出个“教主”,肯定会侵夺皇权,分享官僚机器部分职能和利益。这个大背景下,孔子基本保持住真实形象,充其量是个温和“怀古派圣人”。比孔子晚点老子、庄子,就被后世道教塑造成神仙人物。
应当感谢曾参和他编辑《论语》,给后世留下个真实孔子,不至于荒腔走板演生成宗教教主。当然《论语》也有些遗憾,就是只侧重孔子教学、修身方面言论,其他方面记载很少,比如孔子当官几年,处理政务肯定很多,但都几乎没有记载,关于政治斗争和丢官过程,记载得更是模糊。可能孔子早年弟子不太喜欢提那些伤心事,晚期弟子就不知情。
另外,关于孔子私生活,《论语》只侧重记载他作为个大学者、德高望重老人面,其他很多方面都是空白。比如,孔子和妻子、和女性关系,他喜欢诗和音乐,有这种修养人,年轻时总应该有些比较浪漫经历,不可能辈子都是干巴巴道德先生。再如,孔子说自己很难“不为酒困”,意思是常有喝酒误事时候,说明他嗜酒,《论语》里有些语气比较激烈话,可能是喝高跟学生们吹牛。35但这方面记载都是空白,今天也没法进行太完整复原。
孔子身后事
关于孔子身后学说和形象,其实与孔子本人没什关系,别人如何看待他、讲述他,把他当成圣人或者反派,都是别人事情,和他无关。们最后交代下和孔子有关人与事。
孔子墓地变成“孔里”,成孔门弟子和后人聚居地方。他生前很多用具,像颜回父亲请孔子卖掉那辆马车,还有孔子穿过大号鞋子,大概陪他踩过淮河边泥土、黄河岸沙砾,都保存在孔庙里面。三百年后司马迁到曲阜,看到这些,使他睹物思人,“低回留之不能去”。
后来,这些遗物被汉朝廷征调到东都洛阳,保存在最戒备森严地方:武库(中央兵器库)。和它们存放在起,还有汉高祖刘邦斩蛇剑、王莽头骨等珍贵历史文物。不幸是,晋惠帝元康五年(公元295年),武库被把大火烧毁,孔子遗物和二百万士兵装备起化为灰烬。
阳虎最后次见诸史书,是孔子去世前七年,此后再无下落。他大概终老于晋国赵氏门下。战国赵国如果纪念开国先贤,里面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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