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说太公吕尚是“东海上人”,在渭水边垂钓遇到文王而被重用。这种叙事模式来自《战国策》说客故事,不足采信。更晚野史小说《封神演义》,则有姜太公曾在朝歌城里卖面粉、当屠户故事。
神就越开心,会保证献祭者享受人间切。
商王最重要工作,就是向天地、山川、祖先之神不停献祭,祭祀日程表排得满满当当,如同营养师菜单。在甲骨文记载中,商王会次宰杀、奉献三千名人牲,以及千头牛。能够保存到现在甲骨文只是九牛毛,这肯定不是商人规模最大祭祀。
由于商王垄断向诸神献祭权力,也就独享诸神福佑,理所当然要征服、统治大地上所有民族。当然,这也是为给诸神提供更多祭品。
在这种思维下,商人自然成为个以纵欲著称民族。向神明献祭人和民族就可得到天佑,于是不必顾及什道德戒律,更不必担心未来忧患。《史记》记载纣王建造酒池肉林、男女裸身集体*乱等种种荒唐行为。其实,这和他敲骨看髓故事样,都是将整个商族丑恶集中到个人身上。种种酷刑、血腥杀祭,都是商人集体而非纣王人娱乐方式。
他们还从上到下沉溺在酗酒恶习之中,终日少有清醒人。纣王在位以来,来自西方人牲数量在减少,但作为酿酒原料粮食在不断增加(周昌怠工以后,纣王正试图在东南方开辟新人牲来源)。
商王之下贵族们死后成为小神,但他们也必须保佑后世商王,不能只顾及自己子孙。在纣王之前二百多年,商王盘庚刚刚把都城迁到殷都,他身边贵族们大都不满。盘庚将他们召集起来训话,公然威胁说:不要以为你们死去祖先会帮助你们,因为他们都在先王身边,跟着享受奉献祭品,所以会优先保佑盘庚,不会纵容你们!
兹予大享于先王,尔祖其从与享之。作福作灾,予亦不敢动用非德。予告汝于难,若射之有志!6
据说商人早期是经营畜牧和商业民族,所以他们把被统治人视同牲畜,并且用生意人思维和诸神打交道。7商纣王觉得天下是他人产业,其他商人贵族也认为王位只能在商人内部传承,周人只是他们工具而已,永远没有爬到主人位子上可能。
太公阴谋
在周昌父子们周旋活动于殷都时,他们也许还遇见位后来共同参与改写历史人物,就是太公吕尚——后世所谓“姜太公”。他族姓为姜,属于周人传统盟族,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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