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虞白尘提醒，明灯便将剩下
话说完
。
两人对视
眼看着对方都对此事知晓模样，只能有最不好猜测。
“顾恹也给你发？”
在这句话同时问出来时两人就有答案。
虞白尘猛然收紧手，明灯也面色沉下来。
“禅师会不会记错，怎
会是顾恹告诉你？”虞白尘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是想过有可能是魔尊陆掠羽没有遵守约定泄露出去，就是没有想到会是顾恹。
他疑问出口之后，又忍不住皱起眉，觉得不可能。阿恹信任人不多这种事情巴不得少些人知道，怎会告诉明灯禅师。
更何况当夜顾恹已经告诉过自己。
明灯本是没有多想，但是看到虞白尘表情后却忽然皱起眉。
“这是何意？”
虞白尘这几日直对这件事好奇，只不过因为见到顾恹要紧便未曾多问。刚才心中定下来之后才想起这岔来，不由敛目试探明灯。
明灯抿抿唇看向虞白尘。
在看到对方微闪目光之后忽然明白他心思。
——虞白尘喜欢顾恹。
他现在早已发现自己当初对虞白尘喜欢之感只是错觉。他只是因为当初救虞白尘之时，误开闭口禅，所以才以为自己动凡心，从南疆战场回来之后直关注虞白尘。
而此时，顾恹钻进大殿之后还没等他幻化为人形，殿中妖族见到他后便激动乌压压跪成片。
“参见妖王。”
顾恹口气憋住，没想到进来就被吓跳。
虽然九尾天狐地位尊崇，但是他什时候成妖王
他皱眉道:“
绝不可能记错。”
明灯记得清清楚楚是顾恹那晚发水镜给他。在白鲲挑明身份之前这曾是他们二人之间秘密。
明灯奇怪虞白尘为何这问。
虞白尘不知道想到什，开口问:“年多前在淮阴城，你有没有收到个水镜？”
“当夜顾恹要摄魂淮阴城主，担心出现意外，因此发水镜给让盯着淮阴城情况在危机时刻提醒他。”
这只是他直以来执念而已。
他对虞白尘本身没有什除朋友之外情谊，不然不会不解对方，甚至不知道对方喜恶。
想到他当年追着顾恹问虞白尘为何喜欢他，明灯眉梢微微顿顿。此时再抬眼之时，只是道:“顾恹自己告诉。”
这种时候已经没有隐瞒必要，明灯便也说出来。当时在淮阴城时是顾恹将水镜口诀给他，让他看见九尾之状。
明灯本是神色淡然。谁知在说完之后虞白尘却蓦然睁大眼睛，似是有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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