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给自己倒杯酒。“不该喝,”他说,“威士忌加上干邑,肚子里肯定会翻江倒海。但不能让你个人坐在那里独自喝闷酒。”
“有个伴当然高兴,但你不会难受吗?”
“已经开始难受,”他宣布,“但不能因为总觉得冷就天天提防着。不管怎样,觉得去厄尔加阿以后就会好起来。你知道,那里要暖和得多。”
“又要走?们才刚刚在这儿落脚。”
“但你不能否认,这里晚上
,还是怕他们会在账单上多加十法郎?”
“过来喝你蹩脚法国威士忌吧。有事想告诉你。”
“才不。你得像绅士样把酒给送过来。”她拂开床上杂物,腾出空间坐下。
“好吧。”他倒大杯酒,送到她手边。
“你点儿都不喝?”她问道。
“不。在中尉家喝点儿干邑,但是点儿用都没有。还是那冷。不过有新消息要告诉你。不出意外话,护照是埃里克·莱尔偷。”他告诉她迈萨德有个专供军团护照黑市。坐巴士离开艾因科尔发时候,他已经跟她说穆罕默德发现。当时她似乎毫不惊讶,只是又说遍埃里克给她看护照事来证明他们俩确是母子。但现在她大吃惊。“想他大概觉得既然看他们护照,那他也有权看你,”她说,“但他是怎拿到你护照?什时候事儿?”
“知道是在什时候。在艾因科尔发,有天晚上他进房间,说是想还之前借他钱。去找特纳,他留在房间里,没锁旅行箱,因为钱夹在身上,怎想得到那个卑鄙家伙真正目标是护照。不过毫无疑问,就是这回事。越想就越肯定。无论他们在迈萨德能不能有所收获,觉得定是莱尔干。猜他从第次见到就有这个念头。说到底,为什不呢?这钱来得多轻松,他妈又永远都不肯给他钱。”
“想她还是会给,”姬特说,“在某些情况下。觉得他讨厌这样局面,所以时时刻刻都想找机会逃跑,为此他宁可不择手段。还觉得他母亲很清楚儿子心思,她害怕他会离开她,所以她愿意不惜切代价阻止他和别人亲近。还记得吧,她告诉过你,他‘染上病’。”
波特沉默。“上帝!那岂不是把特纳推进火坑!”片刻之后,他叹道。
姬特大笑起来。“你想说什?他肯定能熬过去,不会有事。另外,看他从来就没给过那对母子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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