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最好的矿脉之一,就在老男爵的领地内。可惜他现在只剩半条命,指不准什么咽气。”
“黄金是属于达尔马克家族的,谁也无法夺走。赞
子爵把玩着那件披肩,“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证实她的身份?”
“没有了,阁下。”虏走马蒂达的骑士之一说,“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如果不是路过黎明堡,发现有个姑娘穿着这件披肩,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人海中,找到老阁下传言中的私生女。”
希伯子爵企图和自己的表妹沟通,但回答他的,是姑娘的牙齿和指甲,马蒂达像只受惊的小兽,不让任何人靠近。
“阁下,您的表妹,似乎脑子有问题。”骑士说,“和几岁大的孩子没有区别。”
“噢,这真让我难过。”希伯不在意,“该休息了,带她去卧室,如果继续哭闹,就给她吃点安眠药。”
量,也许,实际上连五成都不到,但没人能证实。
再清廉的税官和统计员,西部的贵族们,也有办法,将他们拖下水。
天上闪烁的星星好像黑色幕上缀着的宝石。
丘陵的缓坡之上,威风的城堡被厚实的城墙和高耸塔楼包围,西部没有上好的石料,修筑这些建筑的大理石,都是从遥远的地方运送而来,光运费,就超过了它本身的价值。
庄园、跑马场、磨房,星罗地点缀在堡垒周围。
等马蒂达在骑士脸上又留下几道血痕,尖叫着被拉出书房后,“表哥几年前,死在女人肚皮上后,舅舅后继无人了,唯一的私生女,还是个白痴。”他对一直站在书桌旁的管家说。
“这样不是很好?我们更容易控制。”管家恭敬地回答。
“但她真是舅舅的私生女?靠一件披肩,不能证明什么,也许抓错了人。”
“错不错倒没关系,关键是让皇帝殿下的御使承认:老达尔马克男爵还有继承人。”
“那位至尊的殿下,想方设法要收回矿脉的开采权,每位西部贵族,如果没有了直系继承人,他的采邑,将被国家收回。”希伯子爵为自己倒了杯酒,“只能是儿子或者女儿,连我这个侄子都不能继承。”
穿着盔甲的骑士不停巡逻,甚至可以说,这私人住宅,颇有点军事要塞的味道。
在西部,子爵家的房子,已经比得上内地,某些走下坡路的伯爵。
黄金给他们带来财富,以及争斗。
希伯·达尔马克子爵在书房见到了自己的表妹,他今年四十出头,满脸络腮胡子,“在传闻中,我不记得,舅舅的女儿有这么漂亮。”他打量着马蒂达,有些怀疑。
姑娘苍白着脸,缩在鹅毛毯子里,一声也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