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被墙角柜子撞下,划开条大口子,鲜血不停地淌。福兰胡乱地用手掌抹抹,他只想好好睡觉,疲倦得要命。
所以,他没发现,复活已来,受到任何伤害就会马上愈合体质,已经悄悄发生变化。
圣物遗留能量,终归有限。
只到他半昏厥地进入梦乡后,过很久,伤口才点点地恢复如初。
往害羞内向神情,截然不同。
没有人,性格会转变得如此极端。
“蒂文先生,你不该瞒着们让那个剧团演员出庭,这样胜利和失败都没有区别,陛下依旧收不回金矿所有权。”御使气急败坏。
“哦,但她会站在皇帝边,在西部贵族中,出现皇帝党成员,也不算坏事。”福兰忍着头痛,对波贝德说。
“只好如此,但她得签署对陛下效忠书,至少承诺捐献金矿收成半给皇室,不然们回到坦丁后,无法交差。”
“没问题,得到皇帝保护,对她有好处。”
“明天就会有判决结果,相信,锦绣前途等待着你。”这时候,波贝德脸色才略有好转。
送走御使,福兰虚弱地问芭蕊团长,“帕丽斯呢?”
“没瞧见她,呀,你好像在发烧,不休息会吗?”
“不要紧,回来叫她马上来见。”福兰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他不知道身体怎啦,每块肌肉每根骨头,都疼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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