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船主,等着货船从东方归来。”
“个人?”
“是,港口那艘黑色小帆船就是。”
“哦,看来你很有钱。”
“还算般。不过倒觉得你有麻烦。”
“该死。”上尉低吼着,因为输得太多,他有点气急败坏,“说怎会有人运气如此好,你等等,回军营叫几个兄弟来,他跑不。”
“但证据呢?难道你有权利扣留他,再去请位赌术大师来鉴定?”福兰把扑克扔回桌子,“找不出花样。”
上尉抓过牌也看半天,泄气地坐回椅子,“你说得对,也看不出扑克被动过手脚。”
“个笨方法,下午们偷偷换副牌,假如他开始输,说明肯定做过弊,虽然没办法惩罚,至少能捞回点本钱。”
“但继续输呢?也许他没作弊?”上尉担心。
中午时,黑帮头子面前筹码堆得像座小山。而那位海军上尉,输得面无人色。福兰故意在作牌时,让他输得更惨些。
“吃饭钟点,休息会,下午继续。”福兰建议。
“也好。但事先申明,有船到,不管赢多少,立即得走。”伊戈·安德希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走向旅馆餐厅。“运气越来越好,是个好兆头。”他兴奋地想。
“你输多少?”福兰见安德希走远,询问海军上尉。
“上午输7千块。”上尉瘫坐在椅子上,点胃口也没有,“看来下午玩不,哎,在这种无聊岛上,打牌是唯乐趣。”
“麻烦?”
“如这种生意人,输输赢赢很正常。”福兰故意回
“你输出,赢依然是你。”福兰拍着他肩膀,“只是不服气,被人骗却看不出蹊跷。”
“好吧。”上尉考虑会,“听你。先回营房把自己牌拿过来。”
随后,福兰又走进餐厅。安德希正翘着腿,大嚼着盘嫩鸡胸脯肉。
“嘿,大赢家。”福兰坐到他对面,“你手气真好。”
“谢谢。”安德希狡猾地打量着来人,“你来皇后岛,也是等船?”
“个人怎会这好手气。”福兰暗示着,“输5千。据说他这两天直在赢。”
“你是说作弊?”上尉把杯子里残酒灌下,“没看得出来。”
“高明职业赌客,可没那容易看出来。”福兰安慰,随手拿起桌子上凌乱扑克,对着阳光仔细辨认,“比如副牌背后花纹,在旁人眼里,没任何区别,但在行家看起来,就能提示他对手正拿着什牌。”
“但牌是旅馆。”
“不排除掉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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