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带着你喜欢吃。”他扬扬手中袋子,在姑娘欢呼声中走进去,把食物放在餐桌上后,进卧室,把枪放进带锁抽屉里。
等他换好衣服,去浴室冲个头出来时,却看到马蒂达没有大吃着鸡肉糖果,而是盯着张破纸喃喃念着什。卓尔法奇怪地拿过纸,是包糖果废纸片,上面还油印着不少模糊字,“……信者,得永生……”卓尔法念到,是教会经常在大街上散发宣传单,大概是糖果店老板拣回来,当包装纸。
“不信神。”卓尔法摇摇头,把宣传单揉成小团,扔进垃圾桶,“你怎?”他见姑娘呆愣地凝视着桌面,样子很古怪。
马蒂达慢慢把头转过来,种很陌生眼神与神情,“……天国命令,即是圣焰与枪卑微命运!”她梦游般,站起来,嘴里不停念叨着,
“不,马上会离开这里。”卓尔法回答。他还是穿着秘密警察惯用行头,但身份已经不同。目前他专门帮有钱人调查难以启齿私事,或者打探商业上竞争对手商业机密。
收入时少时多,勉强够他和小马蒂达生活。
对于姑娘,卓尔法总是会产生父亲般疼爱,他四十二岁,这些日子,苍老得更加厉害,两鬓已经涂抹几缕斑白,看上去有五十多。但眼神没有变,依然是那种秃鹫般凌厉。
难以想象,这个心想着向乌鸦报复,性格怪癖前秘密警察,会从个弱智姑娘身上,体会到久违亲情。他很久前就打听到,红雀正在海湾巡演,但出于某种不愿与姑娘分开念头,卓尔法迟迟没有把小马蒂达送回去。
不过是时候,卓尔法得知,有位在西部暗警厅时关系还不错同僚,被调到坦丁城安全厅参谋局当个小*员,也许能去拜托他,让自己恢复原职。
而且据说红雀明星剧团也会去坦丁,到都城,就是和姑娘分手时候。想到这点,卓尔法觉得蛮依依不舍。
“借用安全厅渠道,能更容易找出乌鸦。”他考虑,边想边走。在家卖烧鸡腿店铺前,卓尔法从口袋掏出票子,买只,又在隔壁摊位买包糖,小马蒂达爱吃肉食和甜品。
他住在家普通公寓二楼,三急停地敲着门,私人侦探是很有风险职业,不能指望雇主能保守住口风,而那些被调查对象,会千方百计打听到他,然后报复。
所以每次离家时,卓尔法都会嘱咐马蒂达,只有听到约定好敲门方式,才能开门。
门开,从缝隙里,露出姑娘脑袋,“隆奇叔叔,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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