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天拉扯着傅听夏,跟东倒西歪其他人散场。
外面气候有些冷,天空中飘起细小雪花,冰冷雪珠打在脸上,让人清醒些。
傅听夏伸出手“哦”声:“下雪。”
“是啊,外面天气凉,早点回去吧。”季景天伸手插在他腋下道。
“又下雪啊。”傅听夏高高地抬起手,季景天只好托住他。
鲁伯成把他脑袋推,季景天伸手接,傅听夏就整个倒在季景天怀里,鲁伯成挥手道:“这样……还能开车吗?你以为开飞机吗?没有交通管制吗?”
蒋范范接嘴道:“教授,飞机也有交通管制,人家是航线管制,比汽车严格着呢。”
鲁伯成不耐烦地挥手道:“让你师兄送!”
傅听夏把眼睛看向季景天旁边阿轻道:“你送回宿舍行吗?”
阿轻手里还拿着酒杯,看圈四周,然后看着初次见面傅听夏道:“景天送……不是挺合适吗?”
得还以为心外人都像景天这样爱死这行似。”
“不是熟成咱们这样,也绝对不说。”阿轻道,“不骗两个新人进来,谁来分手术啊?!”
季景天突然说道:“他们来!”
阿笨掉过头,果然看见鲁伯成车子停在对面酒楼下面。
他刚看眼,就见季景天已经离开,阿笨只好起身追着道:“景天,等等们。”
傅听夏手伸高,衣服被拉扯上去,就露出后面收窄腰际线,
傅听夏喃喃地道:“他这人……有病。”
阿笨“噗嗤”声,把嘴里酒都喷出来:“确是真得有病,还病得不轻。”,他话出口才看见季景天脸色,连忙咳嗽两声:“阿轻,好像也有些醉,你送回家吧。”
傅听夏还要凑上去,却被季景天扯道:“你白痴吗?”
傅听夏转回头,见季景天那对漆黑眉毛微微上扬,轮廓分明嘴唇抿成条线,他心里咯噔下,终于找到感觉。
这样子才像季景天。
燕津人看到他们刚开始还是有点别扭,不过几杯啤酒下肚之后,就融洽无比。
傅听夏被敬酒最多,几乎每个人都轮番过来跟他喝几杯。
上世傅听夏经常随原俊楠招待客人,他又不能说话,自然只有坐在角落里喝酒,因此酒量是不差,可是现在这副身体实际酒量还没有锻炼起来,跟记忆里酒量比,就喝多。
其实喝三四个小时酒,差不多人人都有些醉意。
傅听夏醉眼朦胧地挨着鲁伯成道:“教授……送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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