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到进医院都还在头痛中,方海在更衣室见他道:“昨天去哪,去你家找你时候,你都不在。”
傅听夏都还没来得及回答,更衣室门突然打开,季景天直接走进来,他紧盯着傅听夏,嘴里冷冷地道:“要借个地方跟傅听夏说个话,你先出去。”
方海微愣下,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们慢慢谈。”,他说着就出更衣室,还体贴地将门拉上。
季景天双手把握住傅听夏双肩直接将他狠狠推到门边墙上,然后顺手将门反锁上,看着他道:“你习惯性拉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吗?”
傅听夏抿下唇道:“只是想找个心平气和环境开始们谈话。”
傅听夏第反应是惊慌,季景天压着他亲吻时候,他鼻端间便闻到股酒味,他又想难道是他喝醉。
想到季景天喝醉又拉人就能随便上床,傅听夏就觉得光火,刚想脚踹开他,却听见季景天在他耳边轻喊声:“听夏。”
傅听夏觉得浑身力气都被这两个字抽掉,只剩下满心酸涩,他恍然地看着季景天,由着他扯掉他衣服。
季景天压低身体时候,他抱住季景天头,手指滑进他短发,季景天却抬手扣住他双腕用力按在头顶,很用力,然后口咬住傅听夏咽喉。
傅听夏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季景天那咬也终归只是重重地落下,但牙齿却是很轻滑过傅听夏肌肤,留下个吮吻。
“哦,原来你谈话还有这多条件,做就不能谈
傅听夏有季景天会发泄准备,但其实季景天虽然冲撞地很有力,但却并不粗,bao,五年别离,两人好像只有闻到对方身上味道都在亢奋,傅听夏都不知道他有过几次高潮,只觉得眼前全是白光,连房里东西都快看不清楚。
等他清醒过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白天,傅听夏翻身起来,看眼还在熟睡中季景天,不禁头痛地抓下头发。
他想好定要跟季景天好好交流,把五年前没说,五年后想说话次都说个清楚,可是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他又跟季景天上床。
他做充足准备,可事到临头又是乱糟糟,这都还不知道季景天酒醒问起他怎在他床上,他该怎回答。
傅听夏叹口气,回首看眼季景天,就穿上衣服离开,出门打个出租车,直接回四合院,把季景天扯坏衣服换下来,又清洗下沾满粘腻身体,摸着酸痛腰他撑着墙又长长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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