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金。柏珂龙先生，如果您还剩
点儿职业操守，那就把奖金还回去，辞职吧！”柏珂龙对此唯反应，就是脸上露出
似笑非笑神情。在掌管这家大公司十几年里，他早已听过许多比这更难听话。但他也意识到，布利顿虽然过于冲动，但他说并没有错。“合资企业就是这样，”他坦言，“
们都已经在文件中写得很清楚。也就是说，是，通用电气掌握公司运行控制权。但这是不可避免……这是正常。”柏珂龙清楚地意识到，买方可以控制他卖出东西，这是“正常”，是“理所当然”。既然是这样，那为什
要等到今天这种情况下，在这场会议上才道出事实真相呢？市场投资者勒内·佩尔诺莱抓起话筒：“今天早上，从收音机中听到（调查此事马修·阿伦接受法国国际电台采访），美国司法诉讼对您出售公司决定起到定作用。这是真吗，柏珂龙先生？”
“好吧，好吧，”柏珂龙小声嘟哝道，“无论如何都会挨骂。但是，们之所以与通用电气达成这笔交易，是因为如果不这样做就会有巨大风险。”然后，他脸上又露出虚伪和善表情，并说：“这是桩很好交易。不要费尽心机去找那些根本不存在理由，受虐狂才会这干！”
谁是受虐狂？是这个提出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问题投资者，还是他自己？试图让们相信把收益最可观能源业务剥离出去，让公司元气大伤，反而是件好事？在几米之外地方，看到克劳德·曼达尔，他是阿尔斯通投资基金理事会代表。他以他方式，冷静而有条理地对柏珂龙提出指控：“这是规模巨大工业资产流失，而且您直在秘密谈判。如果不是媒体泄露消息，每个人都只能接受木已成舟局面。”这下，柏珂龙被激怒，他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咆哮道：“首先，就是因为媒体泄露消息，才会把事情弄得团糟！简直塌糊涂！别以为们是瞒着所有人策划什世纪大劫案！”但是他回答并没能平息小股东怒火，问题接二连三地涌现，个比个更尖锐。柏珂龙随后拿出计算器。“出售阿尔斯通，”他说，“将带来123.5亿欧元进账。扣掉现金、合伙企业投资额、回赎股份费用、向美国z.府支付罚款……”但还没等他说完这些话，有个人激动地打断他：“能不能停下你减法！直接告诉们阿尔斯通账上还剩多少钱！”
同样问自己这个问题。结果令人震惊，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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