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李公公真愣住,他微转脖子似想回头,但却最终没回过来,而是挠挠头。
「难道奴才偷不是此幅画,不可能啊……」
亦容静静地看他半天,突然下令:
「把人拖进来。」
很快就有两个随从拖着个手足皆断,双眼被剜人进来。
安宁坐立不安动动身体,亦非也跟着抬起头,低沉地道:「你好好想清楚!」
则在心里微叹口气。
道陈清秋原来能值百两黄金,可比自己估价高太多。
李公公沉默片刻,怱然捶胸顿足号啕道:「百两黄金啊——」
亦容嘴唇抿,问:「怎?」
,这宰相肚子里撑得条船,那得是多大地方。」
亦容微微笑,道:「你先别忙着欢喜,还有件更好事情,若是你替办成,另外赏你百两……不是银子,是黄金。」
李公公突然消声,大厅里阵鸦雀无声,猛然间李公公那公鸭嗓子喊句,把厅里外人都吓跳。
「公王——您是老奴再生爹娘!」
笑着咂咂嘴,怎就被猜对呢。
李公公见此人,不由失声叫道:「李严!」
亦容微笑道:「看来你认得此人!」
李公公喃喃地道:「是、是小厨房采办,是托他把画寄放在华文
李公公剜心似痛惜道:「不瞒公主,这画是老奴十年前在花会上偷,那个时候陈清秋还不是个杀千刀、剁万刀,奴才怎知道他后来会变成个杀千刀、剁万刀,老奴画也偷不是?
「公主,这世上事难料啊,您说个大好才子,他怎转眼就成杀千刀剁万刀……」
微有些诧异,李公公居然没将招供出来。
只听亦容狠狠拍桌子,打断李公公话。
「李福,若不是看在你曾经伺候过几日,怎会让你在此地废话!此炭画浮粉都未掉尽,作画日期不会超过半年,你又岂会在十年以前偷得此画,你最好想清楚……」
「大胆!」亦非斥道:「皇姐岂会有你这个不知羞耻老阉奴儿子。」
李公公连串是是是,道奴才改奴才改,然后又撕心裂肺喊声:「公主,您真是老奴再生干爹娘!」
这次不但是,连将摁在地上牙将都笑抽气,摁在背后手不停地抖着。
亦容倒是毫不动容,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缓缓地道:「你只要告诉,你这幅画,是哪里来,谁给你,他现在又在何处?」
尽管早知道亦容会这问,底下人还是有不小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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