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甚至可以看清个别士兵面容,可能是在奔跑或逃跑、开枪或是执矛刺向敌人。然而就算这些场景,也要从整体画面定位来看,才有意义。如果看到炮弹将某个士兵炸得粉碎,们首先会知道这属于伟大天主教胜利部分。接着,如果这是个新教士兵,他死代表是叛乱和异端公正报应。而如果这是个天主教士兵,他死则是为崇高事业伟大牺牲。画面上方可以看到天使在战场上空盘旋,执着白色横幅,以拉丁文说明这场战役发生什事、为何如此重要:上帝帮助皇帝斐迪南二世(FerdinandII),在1620年11月8日击败敌人。
几千年来,们讲到战争,看到是神、皇帝、将军,以及伟大英雄。但在过去这两个世纪,国王和将军慢慢被推到旁,注意力开始移到小兵和他们体验上。比如《西线无战事》这种战争小说或《前进高棉》这种战争电影,讲都是新兵故事,他们对自己和世界都所知甚少,却背负希望和假象沉重负担。他们认为战争是光荣、开战理由是正义、领军将军是个天才,但经过几个星期真正战火洗礼,所有泥泞、流血加上死亡气味,让他们幻想破灭。如果他们活下来,这些原本天真士兵离开战场后,就会成为更聪明人,不再相信学校、电影和政客花言巧语中陈词滥调与理想。
但矛盾是,现在这种叙事又已蔚为主流,甚至是学校、电影和政客也次又次地重复着。就连《现代启示录》《全金属外壳》或《黑鹰坠落》这些好莱坞大片,都警告着“战争与你在电影中看到不同”。随着在胶卷、散文或诗歌中得到重视,底层小兵感受成战争叙事最终权威,每个人都学会必须对他们给予尊重。有个笑话就是这说:“几个越战退伍老兵才能换好个灯泡?”“你不会知道,因为你当时不在那里。”6
至于画家,笔下也不再出现马背上将军或战术上调度,而是努力描绘小兵感受。请先回头看下《布莱登菲尔德战役中瑞典国王古斯塔夫·阿道夫》和《白山战役》。接着再请看下面两幅,被认为是20世纪描绘战争杰作:奥托·迪克斯(OttoDix)《战争》(DerKrieg),以及托马斯·李(ThomasLea)《2000码凝视》(TheTwoThousandYardStare)。
迪克斯曾在第次世界大战期间服役于德军,李曾为《生活》杂志报道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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