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亭软瘫在地上,睁开被汗水打湿眼睛,他不解地看到亦裕正在优雅地脱衣服,当亦裕褪下他裤子,分开他腿时候,他才意识到亦裕要做什。
他嘶哑地说道:「不,不……」
他从来放荡不羁,没有体验过这刻恐惧。
但恐惧很快化成耻辱与痛苦,那感觉就像坐在刀刃上面,无论是肉体还是尊严都在下下地被凌迟。浑身刺痛犹如火焰般烧灼着他肉体,从未有过痛苦,他几乎在脑海里哀求让死吧。
他听到有人冷笑,听到有人叫他名字:展亭。而在陆展亭年轻生里,第次体会到夜是那地漫长。
人不知道疼,但也不可以过重,没抽几百下你就累。」
「这种藤条就最好,而且上面长满尖刺,刺长得细,很长,又很坚韧,它可以最大面积地刺入你完好肌肤,又不会在表面留下伤痕。」
「太子真是学问渊博,小……」
亦裕微笑着打断他,道:「你们错,学问渊博是陆大人。」
「小时候吃十哥给几块小点心,不知怎得点厌食症,就是这位陆大人发明这种藤条,不过抽两鞭子,就打通堵塞经脉,治好厌食症,皇爸爸对他青睐有加。要不然就凭他只会治狗治猫本领,哪能进得内医院呢。」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亦裕穿好衣物,他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陆展亭,眼里神情似笑非笑。
然后,他眼前又闪现很多人面孔,刑讯官、刑讯手、牢头、杂七杂八。陆展亭那刻忽然意识到,他再也不是那个宝马轻裘换美酒,逍遥快活、笑傲人生陆展亭。
张牢头拿起陶钵盛点水,走近屋内铁笼子,对拴在里面陆展亭说:「陆大人,喝口水吧。」
陆展亭勉力挣扎着凑近笼边,他双手还是被反吊在身后,这让他行动分外吃力。喝几口
陆展亭干笑两声。
亦裕微笑道:「陆大人还教个至理,他说,哪怕是匹再好骏马,也是要抽,要不然它很容易得骄狂症,到时就要害人害己。」他说着将藤条丢给刑讯手。
果然他们见到藤条效果,鞭子抽下去,陆展亭整个人都绷直,他咬着自己下唇,尽管不出声,头忍不住仰得很后面,露出修长颈脖,可见很痛苦。
亦裕放在台上手突然握紧,说不上来是兴奋还是紧张。这种藤条效果很显着,陆展亭昏厥过去次数明显增加。
等第三次陆展亭昏过去,亦裕示意停止,他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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