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少女面无表情地围着陆展亭跪下来,几双手将他衣物卸去,有人抚摸,有人轻吻。
陆展亭几乎有些苦笑着,看着少女将他已经微挺分身含在嘴里,那股冲脑门快感,几乎让陆展亭忘旁边还有个似笑非笑亦裕。
而就在他觉得汹涌高潮就要来临时候,突然下面传来种强烈刺痛,他脱口惨叫声,见替他口交少女手里拿着根银针,针尖狠狠刺进分身最柔嫩铃口。
陆展亭片刻便疼得浑身是汗,他看见亦裕提手轻摇笑道:「除手,你在哪个女人那里都不能得到快感。本来想要让你先快活下,是你不要。」
那少女将针缓缓抽出,陆展亭整个人虚脱倒在地上,但是那少女又俯下身将他分身含在嘴里,陆展亭看着囚室横梁,他原以为昨天已经是身在地狱,现在想起来才知道那时离地狱还很远。
部,将他分身轻轻握,陆展亭只觉得那冰凉手指与自己身体接触,整个肌肤都起层鸡皮疙瘩,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亦裕手轻轻地慢拢慢捻,上下移动着,他技巧出乎意料地好,时快时慢手法让陆展亭既感到刺激,又觉得饥渴。
他也是个情场老手,因此对外面触觉分外敏感,亦裕这种做法,让他有比昨日更深恐惧。
他确实如亦裕说那样,可以理解昨日切不过是场无奈,可是如果他在亦裕手中释放快感,那他所有借口都变成种可笑。
很快陆展亭额头就沁出密密细汗,亦裕轻笑声,他凑近陆展亭轻轻含着他耳垂,吮吸着他脖子,只手解开陆展亭衣衫,往下轻咬着他胸前突起。
以后每隔二、三天这幕就再演次,亦
陆展亭轻哼声,突然咬着牙笑道:「太子果真博学,闺房秘事都很精通,比杏花楼头牌姑娘还会调情。」他明知道这位太子性子阴毒狠辣,此时也顾不得。
亦裕原本白中带粉色脸僵,他眸中瞳孔收缩,缓缓地抽出手。
他看陆展亭半天,然后轻笑道:「你害父皇在先,原本就该斩立决,但是这样岂不太便宜你……今儿想过,你生性顽劣,那就留在身边……当个太监,让好好开导你。」
陆展亭脸下子变得煞白,亦裕欣赏着他突如其来变色,道:「不过展亭不用惊慌,讨厌那里少半截陆展亭,想其它法子……」
他拍拍手,几个体态曼妙、姿容绝佳少女走进来,他笑道:「过去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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