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亭闭着眼暗地里生气,亦仁连呼他两声,见他始终不答,也不生气,从桌上抽过支毛笔,对着陆展亭腿间自言自语道:「咦,怎,刚才不是还挺精神吗?」
他说着拿毛笔去拨弄陆展亭分身,陆展亭实在忍无可忍,抬脚想要将他踹下床去。
亦仁笑着避开他脚,按住陆展亭,枕在他腹间与陆展亭闲聊,道:「你是不是气这几天不来找你?」
陆展亭不吭声。
亦仁叹口气,道:「其实,想你住在叶家是对。朝廷局势风云变幻,谁也不知道他朝日,忽然身陷囹圄,那时你难免受连累。」
然知道那意味着什。
陆展亭颤声道:「上次你要帮,可没勉强你,是你自己情愿,怎现在好像欠你。」
「你事实上是欠。」亦仁用手轻碰着陆展亭裆部。
陆展亭连忙往后挪下,努力正色道:「堂堂个王爷,熟读诗书礼仪,当知有可为有不可为,这种既违天理又违伦常事,请三思。」
「诗书礼仪,天理伦常?」亦仁嘴里连轻吐出这八个字,然后有些轻蔑地道:「那不是狗屁?」
「叶家虽然与关系密切,但是叶慧明是员大将,千金易得,将难求,想必只要他肯投诚,也不会有太大危害。」
陆展亭见他说得伤感,忍不住睁眼去看他,亦仁头乌黑发洒在自己裸露肌肤上,发丝引起搔痒之感,却牵起心里种难以言喻感觉。
「你知不知道,亦裕还没有死。那具残尸是让人假冒,他尸体根本没有找着。让人封整个盘龙谷与各个从扬州通向金陵路,可是到现在也没有见他现身。」
他此话出口,陆展亭忍不住颤抖下,随即像是松口气,道:「没死也是好,这样庄之蝶妹妹就不用年纪轻轻就当寡妇。」
亦仁轻轻笑,道:「你真不愧是风流才子,这般温柔体贴。你要知道亦裕不死,死就是们。现在有个皇太后凝聚着亦裕势力,宗亲们也
若是平常,陆展亭必定拍手叫痛快,现在却急得满头大汗,亦仁环着他腰,手指轻划过他臀部,道:「是个挺讲道理人,不会不给你选择。」
陆展亭精神振,连忙竖起耳朵听。
亦仁笑道:「你可以决定去你屋做,或者……在这儿做!」
亦仁说着就俯身与陆展亭双唇相对,陆展亭见他凑得很近脸,上下难以抵挡手,慌忙道:「去屋里!」
后来他就觉得糊里糊涂,等稍微清醒点,亦仁似乎已经很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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