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之蝶吩咐宫女先退下,见亦仁
八宗亲王愣然回头,道:「这又是为何?」
亦仁道:「陆展亭虽然自称是医术不精,但是这里头太过蹊跷,他早已不是太医院人,却被人请进宫给至尊皇太后医治。
「若是太医院通诊无策,也就罢,太医院没有人替皇太后问诊,皇后竟差人叫陆展亭来医治。事后又全然不理会太医院王太医所下药方,这中间实在叫人费解。」
「胡说,难道皇后会存心想要害死皇太后!明明是陆展亭这个小子医术不过关,这与皇后又有何关?」八宗亲王怒道。
亦仁微微笑,道:「是也非也,留等大理寺新调查吧。还是要公正点,皇家才无可叫人指摘,否则这许多说不清,叫朝野如何去想呢?」
面飞来,李侗连忙弯腰躲过,他闪过那个飞物,忽然想起后面站是亦仁,吓跳,想要站起身挡着也已经来不及。
亦仁只是轻描淡写地接过那个飞物,只见八宗亲王正在大殿里发脾气,他吼道:「你们简直没有王法,敢无缘无故关着本王!」
亦仁拿着那个飞来茶杯,笑着走进去,道:「皇叔,亦仁来看你!」
八宗亲王看到他,鼻孔里冷哼声,往紫檀木八仙椅上坐,闭目养起神来。
亦仁笑着将茶杯放在桌上道:「亦仁这次来是特地给皇叔陪罪来,事情已经初见眉目,让皇叔在此受委屈。」
李侗听半天,发现忽然问题又绕回自己头上,他心中暗暗叫苦,背上是出身冷汗又身冷汗。
八宗亲王看眼外头,重重哼声,拂袖而去。
李侗刚咽口唾沫,亦仁已经转头来看他,道:「皇后清誉事关重大,李大人还是早些调查为好!」
「是、是!」李侗喃喃、慌慌然施礼,急匆匆地出大殿。
亦仁淡淡地看着庄之蝶,既不言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八宗亲王听,冷笑道:「不敢,福禄王今非昔比,想怎做就怎做,旁人岂敢有非议。」
亦仁轻笑几声,在他面前长长作揖,道:「是小侄不是,小侄在这儿给皇叔你陪礼。」
八宗亲王原本对亦仁并无恶感,相反对这位皇子有些欣赏,见他放软身段来给自己陪不是,心头畅快,于是伸个懒腰道:「哎呀,这两天窝在慈宁宫,跟这些个猪羊在起,都沾身臭味。」
他站起身来,见宫女扶着庄之蝶走出来,便道:「皇后这两天也委屈,可以回去好生歇息。」
谁知亦仁淡淡地道:「皇后还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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