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天,阿汪突然发现这条狗它不是条狗,而是头狼,只要它需要,它会口把阿汪朋友都吞下肚,其实连阿汪也说不准,有天自己会不会被它也吞。」
「跟阿汪说它该早点逃出村子,可是它总是在犹豫,糟糕是,它不是在犹豫跑不掉,而是怕跑掉,它这辈子就再也见不着那头狼……你说是不是很麻烦?」
乌骓马嘴在陆展亭腰间嗅来嗅去,陆展亭收回眼神,拉长脸道:「你也不要事不关己,就漠不关心嘛!换种说法好,好比你喜欢上头小巧母马,结果发现它是头骡子,你该怎办?」
乌骓马不耐烦地打个响鼻,陆展亭嘟哝道:「总算听明白。」他从兜里把豆子都掏出来,尽数塞在乌骓马嘴里,道:「放心吧,再怎样,骡子都比狼强。」
他拍拍手折回房,换件衣服,踏出叶府直奔皇城。
」他转过头来,很诚恳地看着叶慧兰道:「所以恳求你,以后不要再做这危险事。」
叶慧兰看着陆展亭似云淡风轻表情,有些结巴地道:「你难道没有想过要反抗吗?」
陆展亭摸着马头,淡淡地道:「没有。」
叶慧兰乌眉挑,想要发作,但是终于忍住,却仍然不甘心地道:「陆展亭,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陆展亭笑,转头懒洋洋地道:「你这关心是不是个男人,不会是看上吧!」
陆展亭踏进溜菜摊内医院,便笑嚷:「总不过,总不过,你最好朋友来看你啦!」
内医院几个还未过庭试
他话音落,叶慧兰乌黑鞭子就落到他背上,鞭梢过处,衣服碎片纷飞,她狠抽两鞭,陆展亭声不吭,但她眼圈却红,跺脚转身跑。
陆展亭轻轻笑,手抚着乌骓马道:「小黑,有位朋友叫阿汪,最近遇上很大麻烦。」
「它原本是条挺快活狗,虽然它总是麻烦不断,遭人讨厌,但是在村子里过得也还算愉快。而且它因为叫起来比别狗要别致些,还被人称为才子。」
「有天,它遇上另条狗,那条狗又漂亮又温柔,虽然是公,但是阿汪倒也不嫌弃它……因为那条狗给阿汪所有它想要,个知己,个爱人,个家人,个兄长,有阵子它把阿汪宠得晕头转向,不由自主飘飘然。」
「你要见谅,阿汪是条狗,而且它过去姥姥不爱,舅舅不疼,突然被人捧在掌心里当宝,难免觉得自己下子高贵得像村头李寡妇家贵妃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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