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中,们并没有多余时间来向他们说明这点。
值得称赞是,们诗荷兰语译文被投影在舞台后面屏幕上。听众可以在听日语原版同时,通过文字来理解诗歌意思,反应更快,而且比起双语朗读,时间减少半。听起来就好像是文字从服务器传出,经过局域网后呈现出来样。但是,新技术利用并不是帆风顺,这也是很常见。在昨天只有日本诗人朗读研讨会上,号击球手大冈先生诗无法显示在屏幕上,研讨会因此度暂停。看起来们大师大冈先生似乎与机器脾性不太对付,在昨天接受比利时记者采访时候,索尼录音机也坏;今天在刚刚提到烤章鱼烧那家餐厅,厨房里机器也出问题,嘟嘟直叫。
在看来,连诗生命在于前句与后句之间“联结”之处。们不必拘泥于传统格式,句与句之间“联结”超越诗形式和技巧,将“何谓个体”这问题推到们面前。多位诗人齐聚堂来创作篇长诗意义也就在于此。从理想层面来说,们必须下潜至荣格所说集体无意识深处挖掘出可以与他人分享语言。是不是可以说,们不应以只强调自身“自”(ego)来书写,而必须以同时关注他人“自”(self)来创作呢?这是不是也适用于般人际关系呢?在谈论连歌时候借用荣格概念,估计又会引出千头万绪复杂景象吧。认为,重要不是为彰显自己,而是为凸显这瞬间创作集体。
不知道荷兰诗人们是如何理解连诗,在印象中,他们作品也堪称优秀。例如:“女人发香/在房间里灰暗作用下/发夹闪闪发光”“如同归棚牛/在毛茛花盛放原野上任由思绪驰骋”“雪在草坪上/为想要席地而卧人们/铺设下床褥”。这些诗句联结色彩旖旎,富有美感。在之前类似活动中,总是让日本诗人和外国诗人共同生活几天同时创作连诗,而这次,日本诗人们用传真,荷兰诗人们用电子邮件来彼此进行联系、交流。就算不用面对面,语言也是富有生命,促进着人与人之间交流。为此优秀翻译家是不可或缺,在这点上,们这次很幸运地得到佛鲁门·纪子(VroomenNoriko,本名近藤纪子)和伊芙·斯米茨(IfoSmits)二人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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