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扩散到整个钢铁厂污水只剩下最后滩,就在薄岁面前。
那污水在最后水流破开之后甚至不能再维持人形,化作面镜子样水滩咕咚咕咚沸腾着。
薄岁没理它,低头捡起地上愿珠,在自己浑身上下看看之后,不得不嫌弃走过去弯下腰,用晕倒纹面男衣服擦擦。
他小腹中早已经存在愿珠在察觉到自己手中拿东西时持续发热着,像是在催促什。
薄岁没理会还在垂死蒸发污水邪祟。
这种非人类血液看着十分漂亮,浅淡颜色像是渡层白银样,在夜色中闪着光。
薄岁和那个污水邪祟显然都呆下。
下刻污水邪祟见到那银色血液就像是发狂下,忽然脸色扭曲起来。
薄岁心想割都割,滴也不知道呢能不能有用,就后退步乱滴几滴。四周涌动过来活水瞬间被截住。
钢铁厂温度忽然高起来,那污水邪祟“啊”声,身上居然被烫滋滋作响。
薄岁:好家伙。
他悄悄把手背到背后,抿抿唇之后咬牙拿头发割开。他自己怕疼不敢用指甲来,这时候能变得十分锋锐头发就派上用场。
然而长发像是也担心他疼样,磨磨叽叽很久。
边温柔安抚着他,边才小心不能再小心轻轻拂过他手指。
手指被轻柔地割开,饶是薄岁怕疼,这时候也是疼不起来。
捂住小腹安慰两下,盯着愿珠只犹豫瞬间之后,就将擦拭干净愿珠吃下去。
算,都吃个,也不在乎第二个。
高温让地上带着怨气邪水点点蒸发,像是地上着火样炙烤着污水邪祟。
不会儿,就有小片水流被蒸发冒出白烟。薄岁收手,看着指尖银白血液,有些庆幸自己这次回来之后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要不然恐怕怎解释都解释不清。
那个污水邪祟在地上翻滚着想要远离地火,然而他借助地上这滩水不知道害多少人,在焚烧反噬之后,身后怨气却紧紧缠覆住他,让水流不能脱离。
没过会儿,整个地面上都冒出白烟。
他将手拿出来之后就看到眼前污水邪祟爬起来。半边身体化作水,半边流动头颅支撑着。
“你口水流出来。”
薄岁张口做个口型。在污水邪祟动作迟疑下,不知道他在做什时,伸出手来。
将滴银色血液,滴在污水邪祟身上。
在血液出来时候薄岁自己也有些诧异,他什时候血液变成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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