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心情不好时只能喝下去瓶啊。”
2005年7月7日,星期四
伦敦多地区爆发恐怖袭击,出现几场严重事故,所有医生被要求到急诊科进行支援。
任务是在外科病房里转来转去,只要病人情况不至于危及生命或者断胳膊断腿,就让
妻子表示哀悼,然后建议她到外面坐会儿,因为还要进行几项常规检查,可她说自己更愿意留在隔间里。不太懂其中原因,或许她自己也不懂,只是想再多和他待会儿——虽然他此刻已不和们同在,或者是想在现场确认不会像《每日邮报》里写那样,对死者做些不堪事情。无论如何,她在还没取得同意情况下就在前排入坐。
曾经宣告过三次死亡,但这还是第次有家属在旁边围观,要知道这样就事先喷点儿香水。她显然不知道今天晚上演出会有多紧张、安静和令人筋疲力尽——简直比《沙漠妖姬》中表演还要精彩。
通过病人佩戴入院手环确认他身份,然后肉眼检查他是否还有呼吸,以及对语言或者肢体刺激是否还有反应;随后是颈动脉搏动检查,用手电检查瞳孔是否已经扩张不动;看表2分钟,用听诊器检查是否还有心脏跳动声音,再用3分钟听下肺部是否有声音。这说可能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但动不动地在白炽灯下站5分钟真让人感到时间在以龟速前进,更别说你还用听诊器按着具死尸胸口,他悲伤妻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你。这可能就是们不愿意家属参与这环节原因。
明白为什要费这多工夫来确认病人是否死亡——医生就像是生意场上搅局者,迟迟不愿意和死神达成合约(24)。旁准寡妇不断问还好不好——她好像老以为因为过于悲伤不能动弹,或者忘下步该干什。她每说句话,就吓大跳……就好像你在仔细听具死尸胸部时它发出声音样。
等到终于回过魂来,悲伤地向她宣布坏消息,然后把它记录下来。这5分钟实在太难熬,不过假如有天不当医生,只要涂上身银色多乐士油漆,就能去科文特花园做“活体雕塑”艺人。
2005年7月5日,星期二
在做病史调查时,试图帮位70岁女士解决她饮酒问题。信誓旦旦地对她说红酒就是她毒药。
:“你刚才说每天要喝多少红酒?”
病人:“心情好时候喝3瓶。”
:“好吧……心情不好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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