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给轰走。警告她说,再来次,就把她从产房轰出去。住院医生带着产前胎心宫缩图回来,她建议给AB进行剖腹产。住院医生是印度人,AB同样对她发表通种族歧视言论,要不是不清楚把她轰出去到底合不合法,早就让她滚蛋。
查看过病人情况,同意住院医生看法——必须得剖腹产。把她转到手术室,同时决定闭口不提自己其实是犹太人。手术很顺利,小男孩儿安全降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立刻加入“新生儿3K党”,同时发他个燃烧十字架形状拨浪鼓玩具)。
但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设想下,假如病人右腹股沟有个海豚文身,而在手术过程中不得不把切口做大点儿,不小心把她海豚切成两半,这是不是很大罪过?假如有上头人(或者极右翼组织“保卫英国联盟”爪牙)来调查,只能说当时担心婴儿体型过大,切这大口子是为保证母子平安。之后缝合时,假如出于某种难以解释原因,伤口无法完全对准,导致海豚身体和头部完全移位,这又是不是很大罪过?(10)
2010年5月1日,星期六
出完产前门诊,和同事帕德玛在茶水间里讨论病情,这时位助产士凑到跟前,打断们对话。“们现在已经不用那个词。”俩正纳闷刚才用什过时词汇(消耗?瘰疬?),她指出,们不小心说“病人”这个词。们应该说“顾客”——管产妇们叫“病人”过于威权主义作风,而且还涉嫌侮辱女性人格,因为生产是最正常和自然不过事情,并非病理学上疾病。笑而不语,想起带过第位主任弗利维医生话,他说千万不要和助产士争论,就像“不要和恐怖分子谈条件”样。
很显然,帕德玛并没有得到过如此智慧真传。“还真不清楚‘病人’是侮辱人叫法。”她说,“真抱歉,以后再也不说。顾客,顾客这个词更好。妓女都会这说。”
2010年5月9日,星期日
产房紧急警报响起来时正在大便,几分钟后,就通过紧急剖腹产接生个孩子。铃响那刻立刻完事,但擦得很匆忙,所以穿上手术服进入手术室后,屁股特别痒痒。般来说,让不穿手术服助产士或者助理医生帮你推下滑落眼镜或者挠挠鼻子什很正常,但假如让他们帮忙挠挠屁股,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2010年5月24日,星期
从来不会主动和病人谈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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