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什卡似乎被这举动惊呆。有那会儿,伯爵甚至以为他朋友会出于原则而拒绝这好意。但米什卡谢过厨师,把那包东西接过去。
这时安德烈也来。他也表示,自己很高兴终于有机会见到米什卡本人,并且祝他好运。
表达完他感激之情,米什卡把通向楼梯门打开,却又停在那里。他朝忙得热火朝天、琳琅满目厨房里看眼,又把眼光依次落在儒雅安德烈和真诚埃米尔身上,最后,才转向伯爵。
“谁又能想到,”他说,“许多年前,当你被判在大都会酒店终身监禁时候,你其实成全俄罗斯最幸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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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人自身所拥有力量。”
米什卡摇摇头。
“记住这句话,朋友:这绝不会是莫斯科最后次被们自己人烧为平地。”
和以前样,米什卡越说越激动,有时他甚至像在自言自语。直到说完,他才往桌子对面看去,见伯爵脸上是无尽悲伤,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没有痛苦,没有嘲讽。他把手伸到桌子那边,紧紧攥住老朋友小臂。
“看得出,萨沙,刚才提到手枪时候,你在替担心。可你不用担心。还没完呢。还有事得做。其实,这也正是偷偷地回莫斯科原因:得去趟图书馆,为正在进行个小项目。”
晚上七点半,伯爵刚走进黄厅,奥希普便把手里香烟掐灭,然后从椅子里跳起来。
“啊!你来,亚历山大。本以为到圣弗朗西斯科(3)去几天就能回来。结果去就是年。劳驾把灯关,行吗?”
奥希普
伯爵直悬着心这才落地。同时,他也从米什卡眼里发现些许昔日神采。在他冒冒失失地让自己陷入目前困境之前,他眼里永远都闪烁着那样光彩。
“是诗歌吗?”伯爵问。
“诗歌?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想是。但它比诗歌更重要。它是那种可以作为地基搭建起其他东西东西。眼下尚未准备好把它拿出来给别人看。但旦准备好,你会是第个看到人。”
他们从办公室出来后,伯爵把米什卡带到后楼梯。这时,厨房里早已忙开。案台上有人在剁洋葱,有人在切甜菜,还有人在给母鸡拔毛。埃米尔站在炉火旁,上面同时煨着六只罐子,他朝伯爵打个手势,让他等等。他把手在围裙上揩揩,然后走到门口,手里拿着包用牛皮纸包着食物。
“这点东西你留着路上吃,米哈伊尔·费奥多罗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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