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改良牛群牧场主,开始更关心替自己牛只烙印以防牛只遭窃(在高卓人眼中,这不叫偷牛,只是狩猎)。愈来愈多高卓人成为牧场契约工,行动自由遭到限制。服役和坐牢威胁,时时笼罩他们头上。
度称雄于平原上高卓牧民,如今反倒成为平原上最低贱人,因为当个居无定所牧场工人,这时变得形同犯罪。1904年,名观察者以懊悔口吻说道:“可怜高卓牧人已完全忘记自己有权拥有土地,而把土地视为权贵人物世袭财产,从而只能当个士兵或牧场工人或偷牛贼,百无聊赖度过生。”而且牧场工人需求愈来愈少:个人带着只牧犬,在封闭牧场内,抵得过四五个人在开放牧场上工作量。潘帕斯大草原部分地区开始充斥着对高卓人伤害甚大东西:绵羊。大部分高卓牧民只能找到兼职工作。
后来,牧场主基于苜蓿草地需求,开始将辖下部分土地,按盈亏分摊原则,租给农民,以让农民整治土地种植苜蓿,高卓人处境雪上加霜。牧场主深信“徒步行走高卓人只适合干堆集粪肥工作”,于是从意大利、西班牙招募移民前来开垦潘帕斯大草原,高卓人地位更为边缘化。随着牧牛业发达,肥胖温驯牛群充塞乡间,高卓人成为明日黄花。喂养肉牛需求,让高卓人失去自由,最终走进历史。牛就是这样最终吃掉牛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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