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预言师还是静默不语。其中
个不时抬起左手，飞快地轻敲地面，共敲
十次、二十次之后，便继续动不动地坐着。这两个人
之前都没有见过，戈斯说过，他们都是小丑，精神都不正常。戈斯称他们为“时间分裂者”，大概是精神分裂症患者
意思。卡亥德心理学家没有神交能力，从这点上说就跟瞎眼外科医生样，但他们对药物、催眠、定点刺激、低温诊断以及各类精神疗法却很在行。问，这两个精神病患者难道无法医治吗？“医治？”戈斯说，“你会因为位歌唱家歌喉独特而去医治他吗？”
据戈斯说，圆圈中另外那五个人都是阿仁霍德村民，也是韩达拉意念功高手。担当预言师期间，他们都是禁欲者，即便是在发情期也不会有伴侣。现在他们当中有位肯定就处于克慕期，看得出来，现在已经学会辨别人在进入克慕期时身体上细微变化。这个人容光焕发，这是进入克慕期第阶段标志。
坐在这位进入克慕期人旁边就是性变态者。
“他是跟医生起从斯普里夫过来。”戈斯告诉，“在进行预言之前，有些预言团队会人为地将个正常人搞成性变态——方法是在之前几天注射雌性或雄性激素。如果这个人本来就是个性变态，那是最好。他是自愿来，因为他喜欢性变态者恶名。”
说到这个人时候，戈斯用是指代雄性动物代词，而不是指代克慕期间男性角色扮演者那个词。他表情有点尴尬。卡亥德人在谈论性问题时非常直率，会饶有兴味又带有敬意地谈论克慕现象，但很少会提到性变态——至少跟不会说。克慕期无限延伸，雄性或雌性激素永久性失衡，就是他们所谓性变态。这种现象并不少见，成年人中有三到四成在生理上是性变态或者说性反常，而按照们标准，这些人才是正常。他们并没有为社会所不容，别人容忍他们存在，不过多少有些蔑视，正如同性恋者在很多双性社会中所受待遇。卡亥德俚语称呼他们为半死人。他们是无法生育。
这位性变态者只在开始怪怪地盯着看很久，随后便把注意力转向他身旁那个处于克慕期人。后者正处于性欲日益旺盛、性特征逐步明显时期，而性变态者源源不断释放出极强男性气概会进步激起他性欲，最终使他发展出十足女性特征。那个性变态者把身子往同伴这边倾，直柔声说着话，他同伴几乎没怎
回应，好像在个劲儿往后缩。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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