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吗?”
“不知道。她们好像很少会成为数学家、音乐家、发明家或思想家,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愚蠢。从生理上来说,她们没有男人强壮,但是耐力却要强些。在心理方面——”
他久久地盯着炽热炉子,随后摇摇头。“哈斯,”他说,“没法告诉你女人到底是什样。你知道,以前没有在理论上思考过这个问题,而且——上帝呀!现在,从实际角度来说,也已经忘女人是什样。来这里已经两年……你不会明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女人对而言比你对还要陌生。不管怎样,们是同个性别……”他把目光挪开,苦笑着,副心神不宁样子。自己感觉也非常复杂,随后们便抛开这个话题。
山内尔姆月伊尔尼日。今天们用滑板,借着罗盘指引往东北方向走十八英里。在头个时辰里,们便彻底翻越那些隆起山脊和大裂缝。们都套着挽具,开始拿着探测器在前头走,其实已经没有探测必要:结实冰面上是几英尺厚陈雪,陈雪上是最近次降雪留下好几英寸厚坚实新雪,这样路面非常好走。们和雪橇都不可能再将冰面弄出裂缝,雪橇拉起来非常轻快,几乎感觉不到们现在每个人还拖着百磅重物。下午时候,们两个人轮换着拉雪橇,因为这易行路面,个人就可以轻松应对。想想真是遗憾,在上坡路和岩石间艰难攀爬都是在负担还很沉重时完成。现在们轻松。们吃得确实太少。整天们都轻快地行进在片坦途冰原上。淡蓝色天空下方,纯白色冰原绵延不绝,中间只有几座黑色冰原岛峰——早已被们抛诸身后,在岛峰后方是德拉姆内火山喷出黑色熏烟。眼前所见别无其他,只有为云雾遮挡太阳以及茫茫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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