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这
差啊？”
“怎可能好。警察不严查酒驾，还有谁去打车呢。”
这时，母亲端来
个小碗，用力往桌上放：“你也吃点吧。”碗里盛着香喷喷
粥，里面还有芋头、鸡肉什。
“妈，加个蛋。”
“自己加。”
懂事前建老房子。当时父亲还在家小货运公司上班，后来不知怎开起
出租车。如今裕也有自己事业，不难想象父母收入其实很微薄，家里用还是老式显像管电视，冰箱和洗衣机都是他小时候就有老古董。电脑之类新式武器当然没有，父母估计也不会用。
到家看，穿着睡衣父亲正窝在客厅暖桌里。“哪有这当妈，亲生孩子说丢就丢……”他也骂两句，但很快露出欣喜神色，伸出双手要抱孙子。在厨房忙活母亲也冲过来，瞧瞧孙子小脸蛋。翔太被陌生大人包围着，好像有些害怕，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小乖乖，
是你奶奶呀。”母亲抱起翔太摇摇。翔太竟没有反抗，任由她抱，也许是女人手臂比男人柔软吧。“小翔，小翔。”母亲边喊孙子小名，边抚摸他。从昨天起没有笑过次翔太居然露出个不自然微笑。
“你给他吃过什东西吗？”
“还没，起床就过来。把奶粉带来……”
裕也只能自己走到冰箱前。母亲眯着眼给翔太喂吹凉粥。
“翔太几岁来着？”
“岁零两个月。”
“那他应该会自己吃。”母亲拿来块浴巾，铺在翔太和餐桌之间，又让孩子握住勺子，催促道：“来，小翔自己吃。”
翔太握住勺子，舀起勺粥。勺子还没到嘴边，里头粥漏大半。刚吃上口，他就干脆松开手，勺子落在
“家里有米饭和昨晚剩下杂烩汤，去熬个粥给他吃吧。”母亲瞧眼翔太小嘴，“哎呀，可爱小牙也长出来啦……”她笑开花，抱着孙子走回厨房。
“妈，也做点东西给吃吧。”说完，裕也也钻进暖桌，弓着背望向电视。
“裕也，你好好工作吗？”父亲问道。“嗯……”裕也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差点把上个月工资说出来炫耀，但是想到自己从事“推销”跟诈骗没什区别，就作罢。
“爸，你什时候出车？”
“中午。上午去营业点也没用，根本不会有客人打电话叫车。到傍晚，才能在车站门口勉强拉到几个人。再晚就只能去酒馆多地方等着。长途根本拉不到，基本都是市内，最远也不过是翻个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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