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训练师围着
，给上课，还轮番问，你是从什
时候开始变心
，到底发生
什……时间长，脑子就变成
片空白，再加上他们还不让睡觉，就没法思考。”
“他们折磨你多久啊？”
“应该整整两天吧……”
“太过分！你最后肯定被逼急，都哭出来对不对？跟你说，这就叫‘洗脑’！熬到最后，你肯定是心只想解脱，只能收回退会申请。”
“对不起……”由香里无力地说道。小女孩死死抓着母亲不放手。妙子端来茶水，加入她们对话。
“反正们进屋说吧。”两人不请自入。由香里顿时慌，本想先把房间收拾下，但被她们拦住。这是个两室公寓，她们去铺着电热毯西式房间，隔着架在毯子上暖桌坐下。
“三木妹妹，快跟们说说，你到底是怎？”芳江问。
“呃，去给你们泡茶。”说着，由香里就要起身。
“别忙活，你坐着，来。”妙子起身去厨房烧壶水，又自己找出茶杯，沏三杯茶。与此同时，芳江质问起由香里：“大概能猜出是怎回事。万心教是不是对你穷追猛打？”
由香里低头不语。
打瞌睡，身上还穿着睡衣……”
由香里回答。听起来，她似乎不欢迎这两位不速之客。
“有什关系嘛，大家都是女人。”
“哦……”
由香里这才解开防盗链，开房门。看到她脸，妙子和芳江就傻眼。她们上周明明才见过面，可眼前年轻女人仿佛霜打茄子般没精打采。黑眼圈特别明显，眼窝都陷进去，就像在海上漂流好几天那样憔悴。
“实话跟你说吧，丢掉超市保安工作。你知道这是为什吗？因为万心教人跑到工作地方，装出偷东西样子，故意陷害。他们就
“他们手段是听说过。申请退会信徒会被关进道场，三天三夜不让睡觉，不停地让人家听课。你也遭这种罪吗？”
被芳江这问，由香里微微点头。
“他们干部是不是轮番上阵，问你为什要走，为什要背叛教友，不停地吼你，是不是？”
“他们倒没有吼……”
“那他们都对你做什？”
“你这是怎？病吗？”
“不是生病……”
“那是怎回事？”
“对不起，没事。”由香里低着头，不敢直视她们。
“怎可能没事！”芳江主动上前，弯下腰从下往上观察由香里脸。五岁独生女忧心忡忡地抓着母亲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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