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啦?”
“总觉得那边怪怪……又说不出来。”
“这就对。”安缜却露出早已看透切笑容。随即,他走到书桌前,指着桌上那几碟巧克力豆道:“奇怪地方不只处。”
钟可凑过来,观察着巧克力豆,确注意到处奇怪地方。原本,四种颜色巧克力豆都按照不同颜色分别放在四个碟子里,这是陆哲南习惯。但现在,红色巧克力豆碟子里混着颗绿巧克力豆,而放绿巧克力豆碟子里,也混着颗红巧克力豆。
“怎混到别碟子里去?”钟可不解,“可这又说明什?”她用求助目光望向安缜。
底下。在陆哲南被害前,你检查房间时,并没有特意留意床底下是否藏着人吧?”安缜指指黑压压床底说,“总之,凶手直在房间里待到深夜十二点,而后便动手割断陆哲南脖子。”
钟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意思是,当守在门口时候,凶手已经在里面?”
“是这样没错。你仔细想想,当你在门外时候,曾突然听见门锁被拉开声音,那应该就是凶手干。至于他这做目,会儿再解释。总而言之,这就表示,凶手当时就在房间里。”
钟可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4
“说明桌子被移动过。”安缜直截当地说出结论。
“被移动过?”
“嗯,凶手搬动过桌子,致使桌上巧
“那到这里为止,关于凶手如何进入房间谜团也解开。相信以上两个谜团,凭借警方实力也并不难解开。”安缜感到有些口渴,便从挎包里拿出罐柠檬汽水,咕嘟咕嘟喝起来,“接下来才是整个诡计中最离奇、最出彩,也是最天马行空部分——凶手要怎从密闭房间里消失?”
钟可咽咽口水,她现在十分紧张。究竟从安缜口中会蹦出什惊人结论呢?如果这是次魔术秀,那魔术秘密马上就要被揭开。
“为证实这个有些异想天开推理,还想再确认些事情。”说完,安缜走到房间中央,“钟可,案发当晚,从你打开门走进房间,到发现尸体后离开,你能重新在这里演遍整个过程吗?你当时站在哪里、行动路线、每个动作、视线方向,尽量都和当时保持致,请你努力回想下。”
钟可犹豫几秒后还是照做。她边回想当时情景,边重现好几遍自己行动过程,而旁安缜则是默默观察着。
“奇怪。”钟可站在床边,目光直视着房门位置,察觉到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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