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她明白嫁给贝尔可以让她父亲“晚年有个好帮手”。勃朗特不仅向闺中知己坦承此事,在其他诸事上她也非常坦然。
1854年勃朗特写信告诉位朋友自己决定结婚时候,她说,“感受到幸福是平淡。不会有绚丽人生,不过尼科尔斯先生倒是个忠于职守、重感情人,他心地纯洁,生活简单……非常感激他”。她后来又在另封信中说,她婚事加深她从前对于婚姻许多疑虑。“比过去懂得更多生活现实。想有许多错误观念在流传……那些不分情由味催促身边人结婚已婚妇女,对此是负有责任。就而言,只能以更深诚意和更实在意义,再说遍过去常说那句话——相信命运安排。”
显然,勃朗特在婚后明显感到失去自由。“时间不再属于自己,”她写道,“另个人占据大部分时间,他说们必须做什,于是们做什,这些事般也都是正确——只不过,有时希望能写写信,散散步什。”
几个星期以后,勃朗特写信给好友艾伦·内尔·纳西(EllenNellNussey),说她丈夫“刚刚看到这封信,说写得太率性……并不认为说什轻率话——不过你看过后还是把它烧吧(‘烧’字下面划三条线)。亚瑟说写这些信……非常危险——所以请定听从他建议‘烧它们’——不然就‘不能再通信’……忍不住笑——在看来这太好笑,可亚瑟说他是认真,从他表情来看确实是认真——他趴在桌子上,眼神里充满关切呢”。
后来这样关切有增无减。“亲爱艾伦,”星期后勃朗特在信中说,“亚瑟说你没有明确地答应烧信……他说你定要给他个明确保证——否则他就要审读写每句话,他要当们书信审查官……想你必须做出承诺——至少他是出于对们极大关心——不然你就会收到他写那样信……平铺直叙,就事论事,不加半点修饰。”
纳西最后终于回复勃朗特丈夫说:“亲爱尼科尔斯先生,鉴于您对于们女流之辈书信里那些热情言辞惶恐,向您保证将从此销毁夏洛蒂给来信——如果您发誓从此不再审查们所交流事”。
尼科尔斯同意,但是纳西却没有将信烧毁,感谢她对历史做出贡献。不到年后,曾经写信给纳西说“女人成为妻子是件庄严、奇异而又危险事”勃朗特,真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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