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卡米尔的要求,开口说道,“他的妻子说得对,这个家伙就是喜欢女人。他的电脑里有成堆的照片,收藏了大量色情网站。他肯定在这些事上花了不少时间,因为这数量可……而且,应该也花了他不少钱。”他不禁这样总结道。
大家都在笑。
“我没有在他的联系人列表中找到任何妓女的联系方式。他应该是在网上联系她们的。剩下的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工作上的联系人,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整理出对我们有用的东西。总之,没有任何信息能与我们掌握的线索匹配。”
“他的银行账号也是一样,”路易接着说道,“支付记录没什么可疑之处,与我们的线索远近都不相干,没有任何钉枪、拉夫劳伦手提箱或是日式沙发的购买记录。但是,让人感兴趣的是,有很多大笔现金支取记录,这样的行为已经持续了三年。这是很不正常的。经过比对,我发现在我们所掌握的案件节点前发生过支取,但是在其他时间点也曾发生过。要想把事情弄清楚,必须对他进行审问。他的日程表也是同样的情况。日程表显示,格拉斯哥案发时,科泰人在西班牙。”
“还得弄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在那里。”卡米尔说道。
“我们正在调查,下周初才能知道结果。二〇〇一年十一月,他人在巴黎,特朗布莱案是发生在巴黎近郊,这无法说明他是否去过案发现场;库尔贝瓦案也是一样的情况。还是那句话,只要我们没有抓到他——”
科泰的外貌特征在前一天晚上就发给了所有派出所和警局。大家决定分头行动,周一再碰面。路易留在原地电话待命,他对此也十分乐意。如果有任何新情况,他可以在周末任何时候去打扰卡米尔,这已经成为心照不宣的事。
3
下午回家的时候,卡米尔顺便取了一堆包裹,放到小房间里。自从停工待产以来,他的妻子就开始布置起婴儿房,准备迎接孩子的到来。最开始的时候,卡米尔还会搭把手,但很快工作就吞噬了他。这个房间以前是用来堆放杂物的,他们把一年中不需要用的东西都存放在里面。伊雷娜把房间清空并打扫干净,让人贴上了素净欢快的墙纸。这个小小的地方,门朝向他们的卧室,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玩具娃娃的家。“完全适合我的身高呢。”卡米尔心里这样想。一个月来,伊雷娜买了好些婴儿家具,所有东西都还在包装箱里,卡米尔冒出一身冷汗。伊雷娜已经到了待产的最后阶段,早就该把这些东西拆装好了。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吓得跳起来。是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