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私事了,因为您账户上大笔金额消失的日期对应的就是凶手准备犯案的时间段,他恰好需要大量资金。您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不是我!”书商用拳头捶着桌子,大声吼道。
“那么,请您解释清楚,为何您会无故消失,这些花费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由您来证
勒萨热看着他的手。卡米尔把头埋在笔记里,想造成一种距离感。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热罗姆·勒萨热已经变了一个人,自信满满的样子已经换成了无尽的疲惫。
“这都是为了我妹妹。”他低声说道。
“为了您的妹妹?您假装工作,是装给妹妹看的,是吗?”
勒萨热微微点了点头。
“为什么?”
卡米尔在他对面坐下,把一卷档案放在桌上,上面写着一些难以辨认的文字。
“勒萨热先生,我们已经仔细看过您近几个月的行程安排。”
“我要见律师。”勒萨热用一种低沉而坚决的语气回答道,然而还是透露出些许紧张的颤抖。
“我已经跟您说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勒萨热看着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要接受挑战。
面对勒萨热的沉默,卡米尔等了很长时间,最终决定在刚刚打开的缺口里乘胜追击。
“您……离开的时间没有规律,但是很频繁。最尴尬的是,这些时间点往往与那些年轻女孩被害的时间点相对应。所以,我们难免会怀疑。”
卡米尔给了勒萨热一些思考时间。
“更何况,”他继续说道,“在您的预算里,有大笔金额不知所终。去年二月和三月,您把由您本人代为管理的,原本属于您妹妹的股票进行了清算。而且,您的股票交易操作也很难追踪。总之,超过四千五百欧元的股票被清算了。我能问问您拿着这笔钱干了什么吗?”
“这是私事!”勒萨热突然抬起头说道。
“勒萨热先生,如果您跟我们把这些事解释清楚,”卡米尔用手拍了拍档案,继续说道,“我们就放您回家去。”
他戴上了眼镜。
“首先是您的日程表。我们就只看最近这几个月的,好吗?随便挑一天。十二月四日,您跟一位同行别里斯耶先生有约,然而他当时并不在巴黎,也没有在这一天见过您。十二月十七、十八、十九日,您应该去马孔参加拍卖会,但是没有人在那里见过您,您甚至没有登记。一月十一日,您与贝尔特勒曼女士预约做专家鉴定,然而她十六号才见到您。一月二十四日,您去科隆参加书展,为期四天,然而您根本没有踏足那里。”
“拜托您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