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番美意心领,今天已经有女伴。”石村说,“所以,除脱衣秀之外——”
话音未落,那人竟掀起小块
“谈什?”
“私下谈可以吗?”
“在这里谈就行。”
“私下谈更好,那样才能把事情说得清二楚。”
表演艺术中心新近粉刷过,墙上鲜艳饱和红色与深蓝色流露出奢靡气息。几乎每个角落里都摆放着大日本合众国英雄军官雕塑,将他们刻画得英姿勃发。石村细看雕像上铭牌,其中块讲述安藤大佐壮举——在平息圣迭戈叛乱期间,因感染伤寒杆菌而自沉于叛军引用水源中,以散播病菌;另块介绍厨艺差劲炊事员冈田军曹,靠着在千颗栗子里下毒,就毒死千个北美人;下块记录着女飞行员高桥中尉舍身撞向坚不可摧航母舰桥,与敌机同归于尽故事。都是光荣牺牲烈士,很少有活着军人塑像,石村暗暗思忖。
讲给听。”
“那可比不上亲眼看啊。”
他在她脸颊上吻下,便跟着女服务员走下台阶。途中他向几位上级军官鞠躬行礼,但很知趣地没去打扰双双对对那些。出表演厅,他掏出方形折叠“携计”[2],打开翻盖,展开成正常使用时三角形状。携计从最初“便携式计算器”发展而来,在战后几十年中功能不断增加完善,除用以通话外,还包含图像显示和“记海”(即存储着全部数据数字空间)数据搜索等多种模块,三角形触控玻璃显示屏与处理器相连,银色边框更凸显流畅设计。“接过来吧。”他吩咐服务员。
没有信号传来。
“怎回事?”他问。
他被领进个大房间,屋里有上百只鸟笼,鸟儿叽叽喳喳吵成片,对狭窄空间、干燥空气和不新鲜食物发表不满,鸣叫直刺耳膜。即将上台表演几只鸟则紧张地动个不停,希望能以自己歌喉迷住人类,收获雷鸣般掌声。
“为什带来这里?”石村问。
服务员脱下和服,嫩若粉桃肉体衬着神女般雪白脸,显得十分怪异。
“你干什?”石村正色质问。
她胸部紧紧缠着布条,但从那贫瘠围度和裆间尺寸来看,显然应该将她称作“他”。
在厚重白粉和猩红唇妆掩饰下,她脸上表情很难解读,像是张神秘彩绘面具上嵌着两颗不相称瞳仁。“请您跟来好吗,长官?”
“去哪儿?”
“去个私人房间。”
“你不是说有电话找吗?”石村语气严厉。
“想和您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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